,听说昨儿你舅舅又折腾他了?一宿没睡,心情总是不大好,也就想着叫你这个开心果儿哄哄他了!怎么?不愿意?”
“自然不会了。”谢和雍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一时间又说不上来,只好跟着一起目送自家马车离开。
马车上,谢文惠面色沉重地看向谢澜。
陈氏拍拍胸脯,松了口气,“咱们可从来没哄骗过宁儿,幸好我适才没有出去,否则瞧见了她,我可撑不过一息。”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早先亲家突然来信说肇台旱灾严重,恐延州毗邻的壬州会有流民涌入,多生事端,叫我先送了宁儿去张家。果然如其所料!”谢澜眉头紧锁,脸上一片愁云惨雾,“只是这肇台的灾情,咱们洛台也无暇顾及。现下,我们延州百姓靠的都是这几年积攒的粮食度日,也不知能撑过几何呢。算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啊!如今延州境内尚且不安生,处处都是动乱的危机,衙门都压不住了,此时绝不能叫宁儿在这地界犯险。”
“母亲思虑周全。”谢文惠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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