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所未闻的稀罕物什,更别说他每月什么也不做,便有十两月例银子花用......
可笑家中将他卖了五十两,他入府第二日,便得了七十两赏赐,多么讽刺!也许,这是谢家在委婉地告诉他,不必再惦记那家人了,开始新的生活吧,属于他姜容的,在谢家的生活!
这边姜容安顿下来,那边谢和雍却还处在“水深火热”地关怀中——
“乖乖宁儿,可受苦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宁儿有没有觉得哪里不痛快?来,你伸展伸展,活动活动试试。”
“心肝宝贝疙瘩肉啊,怎么说睡便睡,累得你爹我好苦!”
“想吃什么?喝点什么?哎哟,小祖宗,只要你醒着,要什么都行!”
......
一个个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在眼前晃来晃去,谢和雍真的好累,这种不眠不休的绑架式社交,即便是活在平行时空也免不了吗?
最后,还是外祖母张诚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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