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反倒要去读什么大学,气得康伯狠狠抽了儿子一顿。不过一向孝顺的儿子却倔的很,跪在地上一个劲给自己磕头,磕得头皮都破了。
天下哪个父母不心疼儿女,康伯只能喊了一声“冤孽”,便带着儿子和家里最后一点积蓄往杭州府来了。
杭州府康伯年轻的时候也来过两趟,但印象中似乎没有这么多人,再看看,连客栈都住满了。毫不容易让一家客栈老板同意他们在柴房住下,房钱算一半,康伯这才跟客栈伙计打听起浙江大学的位置来。
客栈伙计似乎经常回答这样的问题,一溜说得飞快,害得康老汉都没听清,最后还是康伯找来儿子用笔记下来方才了事。康老汉和儿子拿着地址,左拐又拐终于找到一个衙门口似的宅院前。
但此时门口堆积的人群却把康老汉吓了一跳,这只怕不下千人吧。十几条长龙把门口堵得死死的,人挨着人,肩并着肩,连个插进去的缝隙都没有,还好不是大热天,不然中间的人只怕早中暑了。
而排着的队伍两旁,还站着形形色色的人,有一身珠光宝气的富商,有带着十几个家奴的土财主,更多的是和康伯差不多打扮的普通百姓。他们的年纪和康伯也差不多,都踮着脚看着队伍中的某个人。
康伯带着儿子来到队伍旁边,找到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穿着蓝色土布褂子的中年汉子道:“这位兄弟,这里咋这么多人呢?”
那中年汉子转头看见康伯和站在他后面的儿子,道:“你也是带着儿子来考学堂的吧?”
康伯连忙点头道:“是啊,我们是第一次来,不懂得规矩。”
那中年汉子显得十分豪爽,挥挥手道:“没事,我带儿子来是第二次了,去年也是这么多人。这里是报名考试的,真正考试要七天后,我看你还是赶快让你儿子排队去吧,不然今天恐怕就轮不到他了。”
“是,是,多谢大哥。”康伯赶快让儿子去排队,自己和中年汉子聊开了:“我说兄弟,这是啥学堂啊,咋这么多人想进啊?”
中年汉子瞪大了眼睛看着康伯道:“赶情你不知道就来了啊。”
康伯忠厚地笑了笑道:“都是我那小子硬要来,送他读了六年私塾,他不去考功名却要跑这来考什么大学,我抽了他一顿都不顶用。你说读书人不就为求个功名吗?我也不要他中个举人进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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