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我不明白……”
醉眼朦胧的方锐狠狠将手中的酒杯摔碎,然后一脚踹在身边的酒柜上,扭过头看向坐在长沙发上的周文汌:“这么久了,你为什么还不动手?还是说你已经怕了林敬言那小兔崽子了?”
“哼……你懂什么。”周文汌对于方锐的言辞只是冷哼一声。
“那家伙,那家伙……今天竟然让我去和练泰拳的缅甸人打死斗!妈的,死斗啊,虽然那个缅甸人实力一般般,但是如果老子当时阴沟里翻船,这会儿已经躺在医院里了。”方锐双眼里满是阴霾,“这种事情为什么他不让吴镇罗去做?”
“行了,你少发点牢骚,真他妈烦。”周文汌也被喝醉了的方锐闹得有些上火,微微呵斥了他一声,“你不看看现在东兴里面,还有多少当年留下来的老家伙?除了我还有谁?我能随随便便就动手吗?”
“吴镇罗据说是要退隐了,龙堂的那些人都是脑袋瓜子里只剩下肌肉没有脑浆的蠢货,应该是要死着脑筋继续服从林敬言,所以……”周文汌露出一个不屑的表情,“别指望龙堂的老人出面,真的想动手,把林敬言从帮主的位置上赶下来,只能靠我俩,或者梁嫣那骚蹄子也能拉拢。”
“那个骚蹄子……”方锐脸上露出一抹淫笑,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咽了口口水,“老子想搞她很久了……”
“收起你那点心思吧,那女人不好对付。”周文汌毫不客气地呵斥了一句,“对了,当初林敬言让那个不知道什么来历的姓聂的小子新开堂口的时候,我对他还很戒备,现在看来,他的贪狼堂只是偏安江门市一隅而已,不足为虑了。”
“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本来就不值得记挂在心上。”方锐对于聂扬从来都是嗤之以鼻。
“这样……这几天,我去试着拉拢梁嫣,拉拢地到的话……下个月月初不正是老帮主的忌日么?趁着那个日子动手。”周文汌说着眯起了眼,一个恶毒的计划在他心中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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