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
“阿辉,这次犯桃花劫了?”
聂扬粗暴地踹开余辉的病房门,顺手关上,走到余辉床边坐下。
“嘿嘿嘿,那是。”余辉一脸贼笑,他这会正在用手机和杨茜互发短信。
“伤势没大碍吧?”聂扬瞧余辉这幅模样不由得在心里暗自摇头。
“没大碍,背后还有些疼,其他地方好多了。”余辉说着直了直了身子,“扬哥,等我身子好了得好好向你学拳脚了。”
“嗯……”聂扬漫不经心地应答一句,然后又看似不经意地发问:“对了,你看上那妹子叫啥?”
“杨茜。”
“哦……我看她好像不是普通人,也像是会几下的。”聂扬拍了拍余辉的肩膀,“自己留几个心眼。”
“不可能吧?”余辉心里一紧,“她跟着我从那家网吧跑出来还跑得直喘……而且手也不像是……”
“喘气很容易伪装的。”聂扬摇摇头,“我看她走路步伐稳健的很,一点都不虚浮,下盘功夫很扎实,总之阿辉,留点心眼,我有事先离开了。”
聂扬离开后,余辉一个人坐在病床上陷入了沉思。
(扬哥的眼力绝对不差,而且扬哥也没必要编个谎来骗我,那么杨茜的确是有几下子的练家子了?可是为什么她不施展起来?而且还要做出一副娇柔样?)
(难道说今天晚上和她的相遇,并非巧合?而是有谁在策划?!)
余辉猛地生出这么一个怪诞的念头,随后便把这个念头打压下去。
(自己别瞎想那么多了,留个心眼就是……)
另一边……聂扬离开后……
东兴修车场的一间地下仓库。
这个鬼地方说是仓库,不如说是东兴的刑审室,实际上这个仓库里堆放的东西不是别的,就是一大堆看了就让浑身不舒服的刑具。
聂扬进来时,听说余辉给人阴了、便连夜从江门驾车赶过来的谢长风依靠在地下仓库的门口,双手环胸,一脸的不爽。
“那些人老实了没有?”
“有几个都他妈吓尿裤子,嘿嘿,真他妈的窝囊。”谢长风狞笑,“现在都捆起来了,刚才叫得最惨的几个,嘴给我胶上了。”
“刚才有其他堂的人来过?”聂扬刚才有注意到谢长风那一脸的不爽,一边推门进去一边问。
“奶奶的,一个豹堂的傻逼过来过,不让我们动用刑室,给我轰走了。”
“嗤,豹堂?管他呢,不是青蝠堂就行,帮中事务归青蝠堂管,就算老子不遵帮规滥用刑堂了,豹堂也管不到老子头上。”
聂扬嗤笑一声,骂骂咧咧地走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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