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算是再练二十年也练不到这种程度。
练完了一套野狐拳,林清玄锐利的目光透过木面具的空洞盯着梁子翁,问道:“这套野狐拳你看着熟悉吗?”
梁子翁自从练成武功传授弟子也还从未倾囊相授,所以自认为世间除了自己再无一人会这套武功,可是眼前这个木十八不仅会,而且比自己的拳法还要厉害,他忽然想到了某种可怕的可能,脸色煞白,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了。
林清玄淡淡的问道:“梁子翁,我问你,你本是长白山的一个采参客,从哪练得的一身高明武功?一身的医术又是从哪来的?”
林清玄的语气平淡,但是梁子翁听了却像见了鬼一样的嗬嗬喘出了粗气。
“你……你……”
林清玄继续追问道:“你害死了一个身受重伤的前辈高人对不对?你害死他又得了他的武功医经,因此才有这一身的本事,对也不对?”
林清玄的问题字字都像大锤砸在了梁子翁的心头,让他心神巨震,忍不出噗嗤一口吐出了鲜血。
梁子翁当年本是长白山中的参客,后来害死了一个身受重伤的前辈异人,从他衣囊中得了一本武学秘本和十余张药方,照法修练研习,自此武功了得,兼而精通药理。
这个事情当时从无人见到,梁子翁几十年来更是从来不曾说过,所以按道理世界上除了他本人,再没有一个人知道了。
可是木十八却宛如亲眼所见说的明明白白,梁子翁好似见到了鬼神,两腿也不停的颤抖。
林清玄见火候到了,便厉声喝问道:“梁子翁你还不磕头认罪吗!
你以为悄悄害死那位前辈高人就人不知鬼不觉了?却不料他还有师弟吧?
我这些年寻觅师兄,探查消息,终于确定他被你所害,梁子翁,我师兄他待你不好吗?你因何非要害死他?”
梁子翁吓得魂飞魄散,匍匐在地上,磕头如捣蒜,不断求饶道:“前辈,当年刘老前辈他本来已经有意收我为徒,可是后来说我心术不正又对我冷淡了,我心里生气就……就……
请前辈宽恕……饶我死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