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孙婆婆语气虽恶,但尤有惋惜怜悯之意,急忙躬身道:“小道明白孙婆婆爱护之情,世间也只有您老人家热心肠,对我偏爱关心了,以后若有时间清玄定会再来看您。”
林清玄知道火候差不多了,转身就离开了。
李莫愁把玩着手中沉甸甸的手帕包,有些不舍林清玄离开,只觉得他一走自己连个能说说新鲜话题的人也没了,不过转念一想也说有空还要来看望孙妈妈就又转忧为喜了。
孙婆婆也长叹一声,暗恨道:“全真教从王重阳以下便没有一个好人,小姐不让我等跟全真教的道士来往是对的,不然老是见到他们欺负的可怜人,非要折寿不可,只可怜林清玄小道童守礼懂事,却要空耗在重阳宫了……哎……”
李莫愁心头一动,道:“孙妈妈你心疼他?那就等他再来看望你的时候,偷偷传他一些武功吧。”
孙婆婆一愣,道:“祖师的武功岂能随意传授?不经你师父同意那如何使得?再说咱们和重阳宫历来不对付,林小道再来你我都不能再见他了。”
李莫愁闻言眉梢紧缩,忽然突发急智,说道:“嬷嬷你糊涂了,林清玄是全真教的火工道人,充其量只是三清门徒,又不是王重阳的徒子徒孙,咱们便是跟他交往见面又有什么罪过?
你怕他受人欺辱,虽然传不了咱们古墓内祖师传下的武功,难不成那王重阳练功石室内的全真武功也不能传授吗?”
孙婆婆闻言大喜,不住地点头道:“姑娘指点的是,全真教的牛鼻子们不愿意传授林清玄武功,那咱们便把古墓内王重阳练功刻画的武功记下来传授给林小道,既是替祖师奶奶解气,也是帮帮小道士。”
主仆两人说着话就隐入了密林中,她们想的虽好,却都不知道江湖规矩,若是林清玄真的只是个不得传授的火工道人,忽然从她们手上学得了全真教武功,日后被全真教道士发现,不管如何解释,林清玄偷师学艺,私通外教的罪责难逃,下场必定凄惨。
回到了后厨柴房,林清玄思索了自己方才的行事言语,自问并无问题,这才微微一笑,暗道:“总算是跟邻居们接了个善缘,未来也有机会学得古墓派武学了,更有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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