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多花几千两,换去军器监当值,那才是真的大赚!”
“……”
你一言我一语,纯纯把军国大事当成做生意。
威远侯之子摇头道:“你们知道个屁……北疆边军与大雍闹了几场,看似是小冲突,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打起仗来!”
听到这话,众人顿时熄了去北疆的心思。
做生意赚银子是不错,更重要的是命,以他们家中底蕴,几代人也败不光家业。
“如今陛下有意扶持勋贵,我等必须抓住这个机会,至少也要拿个实权将军,唯有军权在手爵位才是真的爵位!”
威远侯之子说道:“花多少钱打点也值得,这是个细水长流的生意,朝廷每年拨银百万两,总有一天能捞回来。”
“良哥儿说的有理。”
“那我等约好了,一起去京营为陛下效力!”
“我爹天天骂我不务正业,今儿咱就去当将军,咱也扬眉吐气一回。”
“咱们勋贵才是与国同休,谁都会谋反,咱不会!”
“慎言慎言!”
“……”
这些公子哥喝的醉醺醺,已然将京营职位纳入怀中,实则也不会差多少,毕竟家中关系深厚,又舍得花钱打点。
周易默默听了一阵,起身离席。
“无怪这些人以国事为生意,世上大部分事都是生意,忠诚与背叛是,兴盛与衰落亦是。”
有人选择了背叛与衰落,或许也没有别的选择!
鸿昌帝岂会不知这些勋贵公子哥如狗屎一般,莫说排兵布阵,就是麾下有几个兵都记不清,更勿论领兵打仗了。
有时候,废物用起来反而让人放心。
他们会喝兵血,会捞银子,会做生意,唯独不会谋反!
“又是风云将起,希望……”
周易眉头微皱,一时间竟然不知希望什么,有人造反或者平稳过渡?
离开前。
将准备了许久的贺礼送与老白,纯手工打磨的玉牌,材质、雕工寻常,唯有当中一抹血色嫣红颇为独特。
周易不懂如何炼器,索性施展法力,强行将一滴血沁入玉石。
血脉相连,无论过去几百几千年,都能认出这枚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