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观。
李承乾带着刘仁实继续蹲在田埂边上监督六率的大头兵给牛洗伤口,以免这帮混蛋假公济私偷偷把酒给喝了的同时,顺便派人去城里打造一些茶杯口粗细的铁环。
忙碌中,整个现场好不惨烈,时不时便会传来一声牛鸣,引得路过的百姓频频侧目。
……
东宫,明德殿外。
散了早朝之后,骆承祖垂头丧气的避过殿上众人,打算偷偷溜回司农寺。
这段时间因为司农寺的待遇问题就让他很不受待见, 这次因为太子原因, 又有不少人对司农寺开始落井下石。
只是, 有些事情不是想躲就能躲得掉的,骆承祖前脚刚走出大殿,就看到几个平时不怎么对付的家伙站在外面正满是讥讽的看着他。
“哎呦,这不是骆大人么,怎么了这是,前几天不是还挺牛气嘛,这两天怎么垂头丧气的,难不成是被小妾榨干了身子?”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骆大人这几天正带着司农寺的人跟牛较劲呢,我估计啊,是昨天晚上那些牛受不了委屈,给骆大人托梦了吧。”
“没见识,骆大人这是打算一鸣惊人,没听人家司农寺的人说么,穿了鼻子的牛更好控制,啧啧,华夏传承数千里,老夫还是第一次听说牛要穿鼻子。”
“哈哈哈,你要这么说的话,骆大人还真是一鸣惊人了,前天你们那是没听到,城外的牛鸣声,那家伙,甚是惊人啊!”
骆承祖鼻子差点没气歪喽。
特么给牛穿鼻子的主义又不是老子出的,一个劲的嘲讽老子有意思么,有能耐你们找太子说去啊。
实在听不下去这些风言风语,骆承祖停下脚步:“你们不要太过得意,是非曲直眼下还没有定论,就连陛下都没说什么,你们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手画脚。”
“骆大人,我们也没说什么啊。”
“就是,不就是拿烙铁捅牛鼻子嘛,又不是什么大事。不过,骆大人,您能不能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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