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事,家道中落的马裕就将此地转让给了他,作价白银五千两。
当沈敬丹说完这个价格后,除了鲁寿山、潘秀成和徐大用三人瞠目结舌以外,赵新等现代人都没什么反应。沈敬丹还以为赵新他们财大气粗,根本不当回事。哪知道对面这些人就是一群棒槌,对五千两白银的购买力毫无概念!
(乾隆时期江南的房价资料很少。不过以清廷在北京城外为八旗修建的政府分配住房为例,每间房屋的当时市场交易价格接近40两银子,那么一套17间的标准四合院就是六百多两。考虑到扬州是当时全国最繁华的城市,这座大宅子五千两银子算是相当便宜的了。)
众人聊了一会儿后,酒楼的饭菜也送到了。
席间刘思婷突然向沈敬丹问道:“沈老板,这扬州瘦马一般都在哪儿住啊?”
“瘦马?”沈敬丹一愣,他没想到这位刘大夫居然知道瘦马。
“是啊,扬州瘦马不是天下有名吗?”
老黄笑着插话道:“实不相瞒,刘大夫,这瘦马可不是寻常勾栏女子。若是想见的话,是要找媒婆带着上门去人家家里才行;平常在街市上是看不到的。”
“哦。原来还有这个说道。那青楼呢?”
饭桌上的赵新等男性其实也想问这个,原本考虑刘思婷在场,都不好意思问。谁想到刘大主任的好奇心比谁都重,于是大家都支棱起了耳朵等着下文。
沈敬丹看到赵新等人的模样,心中有数。于是放下碗筷,笑吟吟的说道:“青楼妓馆都在城内小秦淮一带。诸位若是有兴趣的话,明日晚间可租一条画舫,一览小秦淮风光。”
“好啊!”
“这个安排好!”
他这话一说完,赵新等人都笑容满面的点了点头,表示这个安排实在好!
沈敬丹所说的小秦淮,是在扬州旧城小东门外的夹河,此地也被称为柳巷。从明代开始,小秦淮一带就聚集着很多的勾栏妓馆。这些妓馆门前的街巷,便被称为“花街柳巷”。每家妓馆的后门,均有码头通向小秦淮河;河边停泊着画舫,以方便客人随时登船,夜游小秦淮。
“德性!”刘思婷撇了一眼赵新等人,心里嘀咕着。
吃了两口饭,刘大主任又好奇的问道:“沈老板,扬州城里有没有一家叫丽春院的妓院啊?”
“韦爵爷?”赵新插嘴道。
“是啊是啊。”
刘胜一边扒拉着碗里的饭菜,一边说道:“我说刘大主任,你一个女人,怎么对青楼妓馆这么感兴趣啊?”
“好玩嘛。沈老板,你听说过扬州城的丽春院吗?好像是在瘦西湖边上。听说是扬州第一大妓院。”
“啊?!”沈敬丹心说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都从哪听来的啊,还杜撰出个什么扬州第一。他摇头苦笑道:“这个.恕在下孤陋寡闻,从来没听说过叫作丽春院的地方。不知刘大夫您是从那里听到的?”
“啊?我是从”刘思婷总不能说自己是从后世的武侠上看来的吧。
“哦。我们是听倭国人说的。”赵新连忙打着掩护。
沈敬丹“噢”了一声,说道:“倭人以讹传讹,甚为可恶。瘦西湖畔书院、书肆甚多,各家盐商巨富的宅院也都在左近,怎能会有下九流的秦楼楚馆!”
赵新点头表示同意,补充道:“沈老板这话有理。譬如北京城,烟花柳巷都在南城的八大胡同一带,没听说西城、东城那些达官贵人的住宅区附近有这个的。”
众人草草吃过饭,徐大用负责收拾碗筷。沈敬丹则让仆人阿四和贵生打着灯笼,带赵新等人在收拾好的各院中转了一圈。这宅子内部四通八达、蜿蜒曲折,搞的赵新等人头都大了。最后众人决定明天天亮再看,今晚就都先集中在主房的三进里对付一夜。沈敬丹提出让阿四的儿子贵生留在这里伺候,却被赵新谢绝了。自己这些人一会儿还有事要商量,怎么能让外人在场。
沈、黄两人见时候差不多了,便提出告辞,明日再过来。
赵新等人送到正门外时,这才注意到正对的院门的墙上有一个类似神龛一样的东西,不过用手一摸,却是用砖做的。
“沈老板,这是什么?”
“这叫‘福祠’,也叫土地祠。是用砖在墙上砌出来的。平日早晚烧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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