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啤酒和饮料,我们一起欢迎――小汤山凯少!”
我操!方展宏这桌一片摔倒在地的声音,酒瓶椅子叮咣乱响,什么小汤山凯少,听着象某个午夜牛郎的花名,这死胖子也太寒了吧!
邓凯十分牛掰的拿起吉他套上,貌似专业的调了调弦,试了试音,然后立马秀了一段暴风扫弦;乐队的鼓手和贝斯、键盘立刻配合他来了段齐奏――在场的酒客见到这胖子居然还不是光练嘴上把势的,还真有点小朋克的轻度金属感觉,都纷纷轰然叫好起来,酒瓶子敲着桌子和椅背敲的铛铛响。
死胖子一见有人捧场,更加飘到不行了,只见他腾出双手松了松筋骨,搓了搓手,把自己的一头乱发向后捋了捋。
一看这架势,懂行的都知道邓凯要独奏一段了,也就是solo。
于是方展宏第一站了起来,举起打火机点亮了火苗,狂喊道:“凯少,solo!”
凯少solo!凯少solo!
全场的酒客都凑着热闹敲着酒瓶大喊起来。
邓凯咧开大嘴一阵人来疯的傻笑,大摇大摆的站到了话筒前面,拿起拨片弹起了前奏;在他娴熟流畅的弹奏下,全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邓凯弹罢前奏,拨片一扫,节奏中加上了朋克的感觉,然后自己随着节奏一阵自我陶醉的癫痫抽风,狂扭之中凑近了话筒,用他非常个性的低音沙哑的唱道――
姑娘就好象馄饨一个样
小伙子就好象虾皮紫菜汤
要是没有紫菜汤
你怎么吃得香
要是没有紫菜汤你怎么吃得香
嗨!
姑娘就好象大葱一个样
小伙子就好象蘸葱的甜面酱
要是没有甜面酱
你怎么吃的香
要是没有甜面酱你怎么吃的香
嗨!
姑娘就好象花儿一个样
小伙子就好象牛粪一个样
要不是插在牛粪上
你怎么能开放
要不是插在牛粪上你怎么能开放!
……
台下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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