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灾、雪灾、蝗灾等,可谓是交替出现在这片土地上。
面对这等特殊的境遇,尽管朝廷年年调拨赈灾粮饷,甚至免去一些地方的赋税,可是地方官却和地方士绅、商贾等勾结在一起,做着欺压百姓,兼并土地等恶事。
山陕治下的大批自耕农,丢掉名下赖以生存的土地,或沦为佃户,或成了流民,这也是导致流贼叛乱爆发后,为何朝廷调遣大批军队,在初期镇压叛乱时,流贼势力非但没有减少,却变得越来越多的根源。”
“是啊。”
刘鸿训感慨道:“不来山西出任巡抚一职,老夫是真不清楚山西境内,竟然存在这般多的问题。
现在老夫就有些担心,新任山西巡抚的傅宗龙,在巡抚山西以后,先前所定的种种部署,是否会持续的推进下去。
就像两省赈灾行署,协助黄河巡抚衙门,联合整顿黄河上游,一旦出现任何纰漏,都会导致整顿黄河河政出现延误。”
“放心吧默承公。”
见刘鸿训这般,陈奇瑜出言宽慰道:“我等要相信陛下的眼光,更要相信陛下的决断,山陕能有今日的改变,那皆是陛下英明神武的旨意所致。
像清查各地冤假错桉。
像清查各地侵占官田。
像摸查各地卫所之事。
像清查山陕治下流民。
像聚拢破产者以工代赈……
这一桩桩一件件,无不是陛下所颁密旨,命我等在各地有效推动起来,并充分利用好所筹设的地方赈灾行署,才逐步做起来的吗?
现在我唯一有些担心的,是山西巡抚一职交接之时,原定裁撤部分卫所一事,在山西这边是否会出现问题。”
“这也是老夫最担心的事情。”
刘鸿训开口道:“虽说傅宗龙是军机处大臣,可毕竟先前没来过山西,对一些情况不是很了解,要是影响到两省统筹裁撤部分卫所一事,那对后续逐步裁撤卫所,并替换成新的驻防体系,可能会造成一些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