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内运河经济命脉不断增强,以从江南诸省治下,北上运输大批瓷器、丝绸、茶叶等海外紧俏品。
淮安府城,某处会馆内。
祖大寿、吴襄在几名青衣小厮的引领下,走进这装潢奢华的正堂内,以钱谦益为首的十余众人,纷纷从官帽椅上起身,笑着朝祖大寿他们走来。
“祖提督能屈尊赴宴,老夫心里甚是欢喜啊。”
钱谦益面露笑意,向祖大寿伸手示意道:“祖提督请上座,今日我等以酒会友,不说别的,就聊些家常,想来祖提督也不会介意吧?”
“受之公客气了。”
祖大寿抬手一礼道:“能得诸公所邀,本帅心里难免有些激动,只要不牵扯到公务,想聊什么都行。”
随钱谦益过来的一行人,听闻祖大寿所讲,无不是眉头微蹙起来。
本以为祖大寿欣然赴约,是知晓他们此次设宴款待的目的,所以本着合作的态度,过来和他们交谈的。
却不想祖大寿会讲出这等话。
钱谦益心里有些不喜,不过却没表露出来,在和祖大寿、吴襄他们落座后,一番简单的寒暄就开始了。
说起来钱谦益这等身份,东林党元老,在江南诸省享有盛名,是不屑于和祖大寿这帮粗鄙之辈,有任何牵扯的。
不过受局势的变动吧,特别是天津开海通商,抢走不少海贸生意,让越来越多的人坐不住了。
“听闻祖提督的爱子,还有吴副将的爱子,都被天子调任到琉球镇任职。”钱谦益放下酒盅,看向挺身而坐的祖大寿,笑吟吟的说道。
“难道祖提督就没有想过,代替那桀骜不驯的郑芝龙,前去琉球镇担任总兵官吗?老夫可是听说琉球镇可是个肥缺啊。
说起来,祖家和吴家在辽西那边,受到的损失不小吧,特别是孙承宗这位辽东督师,还在辽西撤卫设府,听说闹得动静不小,照这个趋势来看,只怕剩下的辽前地带,也会撤卫设府吧。”
祖大寿眉头紧蹙起来,死死攥着手里的酒盅,不过却没表露出来。
不知不觉间,以祖家和吴家为首的辽东将门势力,在崇祯皇帝一点点的肢解下,虽说保持着一些底蕴,不过却不似先前那般碰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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