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江南诸省走私海贸,先前被大明鄙夷的欧罗巴各国,倒是比想象中的要富庶很多啊。”
温体仁放下奏疏,看向闵洪学说道:“从天津开海通商后,被陈延生治理的井然有序,往返天津的各国海商,所辖海船规模也是不断增多,这些西夷购买走大宗的丝绸、瓷器、茶叶等。
本辅心里就奇怪了,他们哪儿来的这般多银子?
像这些来天津的西夷海商,运的最多就是粮食、铜料、香料、玉石等物,他们又是从何处得来的?”
“这个下官还真了解一些。”
闵洪学笑着说道:“据一些江南籍商贾说,往返大明的欧罗巴各国的人,多在南洋诸国占着土地。
而南洋诸国那边,并不像大明所想的那般贫瘠,甚至还很富庶,像粮食、铜料、铁矿、香料、玉石,甚至是金矿,都有很多。
恰恰是这样的原因,江南诸省治下的很多人,都偷偷地背着朝廷,组织名下的海船,千里迢迢的跑去南洋诸国。”
“难怪当初在天启朝时,那帮东林党人,非要和魏阉他们一决高下。”
温体仁双眼微眯道:“只怕有部分原因就在于此吧,明明私底下干着此等勾当,国朝遇到问题,国库空虚,想多征收一些赋税,以缓解所面临的的问题。
现在想想啊,这背后都藏着真相啊。
如果说是这样的话,那咱们想扳倒韩爌,也并非没有可能,既如此,那你就先安排些人手,在朝中预预热吧。”
“喏。”
闵洪学当即作揖道。
权力斗争,向来没有对错一说,造成这一现象的根源,就是利益使然,位置就那般多,你占着位置,就影响到我升官发财。
既然不是同一派的,那就休怪我无情了。
“等等。”
温体仁伸手道:“最近在京的那些勋戚,一个个表现得都很快,对天津那边很关心,找些可靠的人手,去天津打探下情况。
过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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