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变得难看起来。
「既然是优惠政策,那本爵有些想不明白,为何天津这边,不允许我们在天津本土,购买相应的土地?」
一旁的葡萄牙海商代表詹斯,面露不解的说道:「我们所想要的不多,就是几块单独的地域,向你们明国缴纳租金,就像在壕镜那边一样,租赁一百年,允许我们修建教堂,建设本国的建筑……」
「这件事情不用再提,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陈延生皱紧眉头,挥手打断道:「在天津港所划定的区域,足够你们短期停靠,完成各项海贸所需。
至于说租赁土地这等事情,你们想都不要想,哪怕是撂荒地,大明也绝不会租给你们的。
本州再明确的重审一遍,天津直隶州所划定的框架,所明确的范畴,所定下的各项制度和政策,就已经是带着很大的诚意了。
如果说你们还是不满意的话,那没有别的可说了,往来天津进行海贸,是你们的自由,觉得不满意可以不来。」
詹姆士、詹斯这些欧罗巴各国海商,见陈延生这般的油盐不进,一个个心中都生出很强的怒意。
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以联合的名义递交意见函,间接威胁陈延生这个天津知州,换取来的却是这种结果。
事实上詹姆士、詹斯这些海商,根本就不可能退出天津,不从事这一利益很多的海贸事业的,毕竟能赚取到的银子,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当然相较于他们所赚取的,天津在开海通商一事上,也跟着赚取不少好处和利益,还推动着治下的整体发展。
一直聆听的卢象晋,看着眼前这帮西夷人,嘴上阐述着所谓绅士表现,实则却藏着贪婪的强盗心思,那心里可谓生出极强的怒意。
这哪里是提出意见啊,这分明是想在大明瓜分跟多的利益。
也是在这一刻,卢象晋先前想不通的地方全都想明白了,也清楚陈延生所处位置的处境,究竟是怎样的了。
落后就要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