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福王世子,朱由菘自幼含着金汤匙长大,哪怕是随福王朱常洵就藩到洛阳,那过的也是锦衣玉食的生活。
可此次离开洛阳,赶赴京城,却叫他遭受不少罪,似这种情况叫他心里很气愤。
“是世子来了啊。”
在船舱里休息的韩赞周,见朱由菘亲自过来,忙起身行礼,笑道:“不知世子亲自过来,所为何事?”
“韩公公,我家父王身体虚弱,要求停靠天津三卫休养。”看着皮笑肉不笑的韩赞周,负手而立的朱由菘,皱眉道。
“世子,现在没有天津三卫了,所以不能停靠。”
韩赞周闻言,笑着说道:“只能委屈福王殿下,再多多忍耐几日,等到了通州,就能休整了。”
“你这是何意!”
朱由菘皱眉上前:“天津三卫乃我大明所设,何时就没……”
“世子还不知道吧。”
韩赞周也不气恼,微微一笑道:“天津三卫已被皇爷下旨裁撤,现在是天津直隶州,津门啊,现在有些乱。
若是停靠到天津直隶州,咱家不能保证,福王殿下在津门就能休整好,所以还请多多宽恕。”
“你……”
朱由菘怒瞪韩赞周,却也无可奈何。
这一路从洛阳启程进京,在朱由菘的眼里,韩赞周就像是被刀架在脖子上,掐着日子在赶路一般。
其实朱由菘哪里清楚,韩赞周也是心里很苦,他也不想这般紧赶慢赶归京,可眼瞅着敲定的进京时日,没有多久了。
要是没有把福藩一脉,如期带回京城的话,那他这条小命就怕不保了。
“韩公公,没必要这般苛待吧。”
朱由菘强压怒意,挤出一些笑容,朝韩赞周缓步走去,掏出一颗夜明珠,就要塞进韩赞周手里。
这韩赞周见状,眼睛里掠过一抹贪婪。
“韩公公也清楚,我家父王的身体,一向是不好的。”韩赞周的神情,朱由菘都瞧在眼里,心中生出鄙夷,嘴上却道:“这停靠天津直隶州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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