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出来,分送到温阁老他们那边,人手一份。”韩爌拿着手里的奏疏,看向眼前众人,皱眉说道。
“此外毕阁老这边,多送过去几份,就说此事关系重大,内阁都要清楚此事,到时再进行商榷。”
“喏!”
那几位中书舍人当即作揖应道。
原本按照韩爌所想,是想将这份奏疏,就暂时搁置不管,但想到孙传庭身后的天子,却叫韩爌打消此念。
‘这孙传庭好端端的,为何要呈递这样的奏疏?这背后是否有陛下的授意?’
看着几人的背影,韩爌双眼微眯,心里暗暗思量:‘毕竟这个国税处,真要在户部设立起来,不仅要分管漕运所设钞关征收,还将逐步明确商税一事。
像这些事情,岂是孙传庭这个顺天府尹,所需要多操心插手的?单单是顺天府治下的事宜,都够叫他忙得了。
尤其是在京城这边,被安置的山陕籍灾民,在阜财坊所做以工代赈,那要是敢出现任何差池,都会引起言官御史的弹劾。’
想清楚当前所处时局,韩爌心中的直觉,很自然的就联想到崇祯皇帝,毕竟论特设新衙署一事,那天子要比谁都要在行啊。
既然是这样一种情况,就不能单纯的冷处理,要叫内阁的几位大臣,全都知晓此事才行。
毕竟涉及漕运的钞关,真要逐步从地方进行收权,叫朝廷全权负责的话,那引起的风波和涟漪,实在是太大了。
事关赋税的调整,由不得韩爌不重视啊。
内阁这边发生的状况,毫不意外的,在外朝的不少京官中传开,毕竟关系到赋税,谁会不重视呢?
“这些时日,卢卿就没有呈递密奏?”
拿着朱笔的崇祯皇帝,看向王承恩说道:‘这内帑调拨的一批赈灾钱粮,只够前期赈灾所需。
即便直隶这边,筹建了赈灾行署,那后续赈灾所需钱粮,依旧是较为庞大的,这就有些奇怪了。’
“皇爷,卢巡抚的确没有呈递密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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