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底下达成某些交易,抽调了不少京营精锐。”
“不仅如此!”
李标紧随其后道:“在昨夜酉时之际,天子不知为何,突然谴内廷宦官,密召骆养性进宫了。
聊了很久,且不知聊了什么,但到今天,锦衣卫那边,不少人被杀,还有不少被扣押,骆养性重用他的人,接管了整个锦衣卫。”
轰!
韩爌闻言,心生惊骇,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下意识站起身来,微张的双眸,闪烁着阵阵光芒。
内廷宦官想趁乱生事啊!
此时此刻,在韩爌的内心深处,生出一道声音,一个他最不想出现的情况,因为当前的动荡,到底还是出现了。
“天子怎能听信谗言啊!”
韩爌大惊失色的说道:“当前这等危急态势下,重用厂卫,在京城放纵厂卫,这是会引来大动乱的啊!”
“是啊!”
李标激动的说道:“当初天子御极之际,就曾召集我等,言明厂卫之害,此后断不会放纵厂卫。
甚至为还大明朗朗乾坤,还定下魏阉谋逆的基调,这才过去多长时间啊,天子就听信内廷谗言,在这等危急态势下,做出这等不利于国朝安定之事。
本辅现在严重怀疑,天子昨日在平台召对期间,所特设的军机处,定是受内廷阉宦蛊惑所致。”
从昨天平台召对开始,期间知晓军机处的所作所为,还有喜峰口被建虏攻破,韩爌、李标、钱龙锡这些内阁大臣,还有朝中不少大臣,那心根本就没安定过。
当前这种危急时刻,朝廷的确需要干预,但却不能过于揽军权,应叫在外的袁崇焕,统兵抵御建虏侵掠。
毕竟相比较于京城,在辽东那边的袁崇焕,距离打进关内的建虏更近,在一些时局把控下,远比京城这边更为清晰。
“元辅,眼下天子受内廷阉宦蛊惑,在京城放纵厂卫,这是祸国殃民之举啊,我等绝对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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