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方济川拽着个酒瓶在文远面前撒起了泼,“兔子好,兔子坏!老子看特么全是一窝狗日的兔子,老子在前面抛头颅洒热血,这帮孙子在后面抢老子女人!”
“你消停点,你抛了毛的头颅,撒了你妹热血,”文远一把把方济川手上的酒瓶给夺了下来,“整个越南战争你小子受的最大的伤就是头上被砸了两大血泡,还是在突击炮里不肯戴钢盔自找的!你敢跟那些死去兄弟矫情,说你为了一个女人寻死觅活的?”
“老子不是挨了小鬼子的邮包炸弹,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方济川不干了。
“你有脸说,”文远根本就不齿,“你还不是为了拿苏家小姐的信才白挨了那一发?”
文远又闻了闻酒瓶子,气不打一处来,“你说你搞一酒瓶子,装了苏打汽水来搞毛?老子说你浑身上下怎么没有一丝酒气。”
方济川颓然的坐在床上,“老子好歹是个军人吧,喝酒违反条例的事我做不来。”
“嘿嘿,”文远猥琐的笑起来,“老子就是看中你这一点,不管怎么折腾,心里面还是有条底线,还知道自己是个军人!”
“滚!”方济川根本就不希望文远夸奖他,还不如甩开膀子和他吵一架出出胸口这点恶气。
“其实我一开始就不看好你们,”文远一脸的老神在在,“苏家,那在门阀里是出了名的势利,你说你没事抱苏家的大腿干什么?”
“门阀?”方济川一听就没好气,“这都什么年代了还门阀?况且老子是抱大腿?我这是自由恋爱,老子吃臭豆腐吃出来的缘分!”
“小方,”文远语重心长起来,“别小看门阀,你以为门阀都是前清才有的事物?错!前清的时候,还有着皇权,皇帝老儿一不高兴,给你来个满门抄斩,门阀都得夹着尾巴做人。到了民国了,凡事都得讲究一个法制,门阀没了顾虑越发坐大。苏家本来是前清的一个江宁织造司底下的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