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三旅,被引到黄河边,一把水全淹了。一旅,那都是衙内兵,公子兵,仪仗队!后来干脆改叫教导旅,我呸,就那帮公子爷,他们能教导谁?四旅就没这个番号,都民国了,还怕四死同音,五六七旅都是后来拉扯起来的,和老三旅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提起铁甲军的战史,那谁听了都是一泡眼泪。自打三十年前大革命开始,民国打下了南边的半壁江山,和清朝政府划江而治,南北两边都是卯足了劲想吃掉对方。
1831年,也就是五年前,民国成立的铁甲军,从德意志国进口了几十辆铁甲还附带着整条生产线和图纸,两年的时间拉扯出来三个旅。第一旅万年拱卫京畿,成了仪仗队。
1833年六月份,民国发起了“二次北伐”,意欲驱除鞑奴,恢复中华,派上了压箱底的铁甲军。但谁也想不到,铁甲第二旅刚拉到前线就“起义”投奔了北清朝廷,整个民国哗然,陆军部被整治了一个底朝天,好在文家世代为军,根正苗红,才没有在那场大清洗中被放倒。
第三旅更是凄凉,奉命追击叛变的第二旅,孤军冒进,被当时还处于守势的北清引到黄河边,一把黄河水把第三旅连带着一起分进合击的三个步兵师给淹了个彻底,史称“六月战役”。
这场战役的直接后果,就是民国在三五年内实在无力举兵北伐,而北清则在这场战役中认识到铁甲车的重要性,也组建起了铁甲车队,民国丧失了一次一统全国的机遇,也让铁甲军的名声在国内直接降到了冰点。后来,民国这边干脆撤销了第二三旅的番号,第一旅缩编成装甲教导团,成了不折不扣的仪仗队,又新成立了第五到第七旅,再也不肯用那些晦气的番号了。
“这些可不都是内部消息吗?”老李看文远激动起来,有点怵了。
“是内部消息。可那时,这方什么,方济川是吧,应该还是大学生吧,消息在那帮愤青学生中还能流传不起来?再说这批兵不是都在铁甲学院速成了三个月吗,那帮铁甲学院的老先生,什么不敢说?”
“少爷说的是,”老李连忙应了下来。
听到老李口称少爷,文远又是一脸的无奈,“老李,说了多少次了,别少爷少爷的,这不是家里,这是军队!”自打文远半年前一气之下到第七旅任职,他的父亲也没拦着,只是在家中挑了一个跟随文家多年的,比文远大上近十岁的家仆老李来给他当副官,照顾起居。半年来老李倒也兢兢业业,任劳任怨,就一点不好,老是“少爷少爷”的称呼。
“是,长官,”老李有点不好意思,“跟着长官的时间太长了,要改口,还真不习惯。”
文远突然眉头一皱,“老李你说的不错,是有古怪!”
“怎么说?”这下老李来了兴趣。
“他说的话!你看,他两次都说坦克,后来才改的口说的铁甲车。铁甲学院的教学可都是用的铁甲车这个词。这你说的不错,这样的例子还有不少――连珠枪,他说成是机枪,发动机,他说是引擎。这可是装甲学院都没的词,都是英文的音译意译,他留过洋?”
“没有啊,那档案我看的很仔细,没有留过洋。”
“还有很多说法和学院不一样,发动机前装――前装,他说是前置;炮台吧,他说是炮塔,难不成他接受过另一个系统的铁甲车训练?”
“也不像啊,”老李摇摇头。
“嗯,咱们铁甲军名声臭归臭,但就好就好在成军时间不长,没什么派系之争。除了铁甲学院还没有什么铁甲课啊?广州陆军学校?重庆联合军校?这些军校的铁甲课还不都是铁甲学院的分支流派?奇了怪了,老李,把这方济川拉来问问!”
“行,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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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文远郁闷,那是不假,但今天至少方济川比他更郁闷,围着操场跑了三十圈的方济川正在营房抱着脚丫子撕水泡呐,一屋子的兵正在替方济川打抱不平。老李刚准备进门,听得里面的新兵蛋子把文远骂的狗血喷头,捂着嘴笑了两声,退了几大步,高声叫起:“方济川在哪个营房?”里面立马鸦雀无声,老李推门进去,点着方济川吆喝道:“方济川!”
“在!”方济川连忙跳起来,痛的龇牙咧嘴。
老李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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