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就填好了表格,然后递给张小姐:“帮我送过去,不要辜负基层组织一片心意啊。”
哪有他这样住两百平方市中心房子,申请特困补助的?别管租的还是借的,居委会真要批这补助,肯定会走访,会调查, 不可能就这么闭着眼睛批下来。
所以张小姐苦笑着这么说道:“我估计递上去也批不了。”
但杜长卿坚持,她便也拿了包,出门去帮他送表。
抽完了这一斗烟,杜长卿随手拿起桌上,物业催缴电费水费管理费的单子看了一眼,上面写着, 电费上个月用了近两千块——他的两百平方里,功率最大甚至不是双开门冰箱或冰柜,而是那大功率的音响后级功放。
于是他便觉得不平了。
他实在太久没有经历过柴米油盐醋了, 就算他申请破产,就算他被列入失信名单。
可还有愿意一个月一块钱,把两百平方租他一百年的朋友;
还有每个月给他几万块,请他去讲管理课程的企业;
还有对于物业经理来讲,女神级别的张小姐,开着玛莎拉蒂总裁,追随着他。
“当我是软弱可欺了?”他冷哼了一声,许多的不平,便在心胸里无端生起。
他觉得就算张小姐不时过来陪着他,人来客往,算是两个人住吧,怎么一个月也用不了二千块电费,特别他从上个月开始,基本又不用空调了。
在南下经商之前,九零年之前,在国企里, 杜长卿也是当过工人的。
他当年甚至还拿过电工资格证,所以当他觉得被坑了, 又抽了一斗很醇的烟,喝了一杯让他微醺的汾酒,他就觉得,不能这么算了。
于是他便去储物房,把折叠的人字梯搬了出来。
当石朴收到杜长卿的死讯时,他非常地惊愕,因为看上去杜长卿真的就是一个能活千年的祸害,至少在石朴的心里,是有这么一种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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