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河客运站旁边的攀岩场馆里,再一次攀爬到最高点,然后又一步步爬下来的刘书萱,饶有兴趣望着高地不到两米,挂上岩壁上的男人。这位在相亲结识的男人,近来把绝大多数的休闲时间,都用来陪伴刘书萱,尽管每一次出来,他看上去都很痛苦,无论是搏击场馆的鼻青脸肿,还是射箭馆里,被弓弦弹得深紫色淤青的左手小臂,更不要提野外徒步在道路边的力竭瘫倒,以及今天在岩壁上的艰难。
脱下手套的刘书萱走到边上洗了手,然后抖出一根烟,到门外抽了起来。
“嗨,你又抽烟啊,抽烟对肺活量不好。”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察觉刘书萱离开,他也跟了出来,一脸的疲惫,他劝说着刘书萱,看起来他的记忆力很不错,几乎把抽烟的每一种危害,都一一罗列。
刘书萱看着他,“呵呵!”她笑了这么一声,掉过头来,叼着烟,望着马路上的车龙水马:“你不抽烟,你有肺活量,很好吗?”
“这,不能这么比嘛!”男人看起来是这些天被打击习惯了,并没有太介意。
他笑起来很温和:“你小时候,是不是在乡下过得很艰难?”
可能要翻山涉水放羊,所以才会对攀岩有着这么好的适应能力;搏击大概是小时候被乡下小孩欺负,被打得多所以练出来的能力;甚至男人还觉得,刘书萱大约用弹弓打鸟会很厉害,可能那就是她童年为难不多的肉食?这应该就是她弓箭射得那么准的根源吧。‘
他这么望着她,对她说道:“你出色得让人心痛。”
刘书萱拍开他的手,她知道他想帮自己撩起耳边的发丝,但她自己伸手就完成了:
“我小时候,嗯,也许还好的,没有你想得那么艰难。”
男人点了点头,他觉得,抽烟,应该也是基于刘书萱悲惨的成长环境,不可否认,在他们的父辈里,体力劳动者嗜烟者会更多一些。
他觉得,自己可以再劝劝她:“你很坚强,不论过去如何,我们走出来了。那么,我们是不是没有太过必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