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软妹子就算戴了16OZ的大拳套,打在身上依然很痛。
他也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
但看着刘书萱坐在擂台边,晃着腿,他犹豫了一下:“你经常练拳啊?”
她点了点头:“这几年工作忙,周六日来转转吧。”
“你怎么会喜欢这运动呢?是不是生活中,有什么东西,驱使你去做这样的选择?”男人在大学毕业后,曾在报社工作过一阵子,不知道是被她那几拳打懵了,还是裸绞导致的缺氧还没缓过来,不知不觉,就带入了采访的氛围。
但坐在拳台上的刘书萱,听着就觉得好玩了,那眼睛都亮了起来,马上自己加戏,长叹了一声,望了他一眼,又低头盯着脚上的人字拖:“唉,压力很大。”
“我没有兄弟姐妹,而且我几位叔伯姑母,因为自己的问题,都选择丁克,到时我得给他们养老呢。我就没把自己当成女孩,不允许啊。”
她说到这里,转头又瞄了他一眼:“我上班,就在横琴的工地,建筑工地。”
聊成这样,她觉得,男人该找个籍口走了吧?
但男人听着,一脸的愕然,感觉她竟然艰难到这种程度,他已经脑补出来,她的叔伯姑母,大约是残疾吧?但他却又佩服她的坚强:“社区没有补助吗?应该可以申请一些困难补助的,这个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跟你一起去问问,应该有的。”
在报社工作过,一些基层的东西,男人是真的知道。
但她怎么可能让他去帮忙申请困难补助?于是就连忙岔开话题:“不困难!我家不困难!谁说我家困难呢?我们,我们还算宽松的。”
他看在眼里,觉得那是在生活里艰难挣扎的人,最后的尊严。
所以便没有再劝,喝了一口水,转过头望着她:“我家环境也不好,黄泛区你知道吗?”
黄泛区,就是黄河泛滥的地区,在某些年代,往往会有歧视的眼光。
他说着自己的家乡,说着自己的童年。
在镇里的中学读完的初中,然后凭着全县第一的成绩,上了县里的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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