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同校学生教育后,他偷偷的找到了正在讲电话的萧菲,掏心挖肺的请求对方原谅。
可萧菲却只是眨了眨眼睛,回以了一个尖得有些变音了的“非礼…”
事情的发展可想而知,同学们本能的相信泫然欲泣的萧菲,而老师们更是主观的从学习成绩的好坏上来分辨事情的对错与一个人的善恶。
“自绝于人民”的陈泓旭在学校变成了过街的老鼠,哪个学生心情不爽就能上去拳打脚踢,他不是没有想过转学,可在询问了许多学校后,居然没有一间学校愿意接收的。
自此他开始自暴自弃,学习更是从中等直接掉到年级垫底,老师们都用一种“果然”的眼神看着他,大概是在怀疑以前那中等成绩是抄来的吧。
……
“再忍一年多就毕业了…”
抬手拍了拍满身的鞋印,陈泓旭撑着背靠的树干慢悠悠的起身,朝住的方向走去。
陈泓旭的房子离学校的后山不远,大概也就是十几分钟的路程,之所以不称那为家是因为房子里只有他一个人住。
早在五年前父母因一场离奇的车祸去世后,陈泓旭就开始一个人呆着。
那时候他还不大,看着一群叫亲戚的大人们在自己家里争得面红耳赤,像极了一群跳梁小丑。
父母的葬礼上谋夺了财产的亲戚们使劲的挤出鳄鱼的眼泪,陈泓旭没有哭,他不知道为什么要哭,如果哭能解决问题,那他一定会学着去认真的哭,而不是面带笑容的哭。
现在陈泓旭所住的房子,是老早就被归置到他名下的,在拒绝了所谓监护人热心的邀请他搬去别处,把房子卖掉的请求后,陈泓旭的一群亲戚似乎打算与他老死不相往来了。
这不,也有快五年没见过他们了吧。
迈着沉重的脚步,陈泓旭缓慢的走着。
十分钟后――
“不对啊,这是怎么了?”盯着自己刚刚背靠的大树,陈泓旭有些莫名其妙,不知为何走了一会又走回来了。
就在陈泓旭愣神之际,一只犹如干枯树枝般的手掌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小兄弟,迷路了?”沙哑的男人口音从陈旭身后传来。
陈泓旭寒毛炸起,如受惊的兔子向前窜出一步,快速转身,盯着凭空出现在自己身后的老头,第一念头就是碰到鬼了。
自从被人打习惯后,他对周边的风吹草动特别敏感,这人在自己身后出现得无声无息,不是鬼是什么。而且就老头这时的造型也很能说明问题,一套连体长袍破破烂烂,不知是哪个朝代的衣服,枯瘦无肉的身躯,怎么看都像埋了个几百上千年,防腐措施做得不错的老干尸。
老者自然不知道陈泓旭的想法,不过他也不需要知道,见陈泓旭没有反应,笑了笑张口准备再问一遍。
“鬼啊。”瞟了眼那似乎随时都会脱落的脸皮以及那强迫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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