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从前的田氏。
“好不好?”见她久不回答,洵晏追问了一声。田夕沉默了片刻道:“你已封了我为后,孝纯圣皇后。”
仍是青天白日,窗外雪光映入殿内,在地砖上腾出大片的白。洵晏微微低头,眼底晦暗的幽深,抱着田夕的手紧了紧,田夕的身子那样软,那样瘦,在她的怀里那样好。她终是问了出来:“夕儿,你还怨我么?”怪她,因而不愿为后。
“可笑年华数载,我竟是痴心错付了。”
“传朕旨意,夺皇后田氏中宫之位,即刻起,迁居冷华宫,无诏不得走出冷华宫一步!”
“此生此世,我都不愿再见你,亦不想听到任何一个关于你的字!”
那些伤人的话,她们都记得,田夕此时想起,仍是阵阵的心痛,她沉默着,怨么?不怨了,这三年来,洵晏疼她宠她爱她,每一件关于她的事,都是亲自过问,亲自动手,夜夜同眠共枕,怀抱着她入睡。洵晏虽不曾言及那些独居宫中的日子是多寂寞,但她那白了的双鬓已叫她怨不起来。许是失去过一次,多少个夜晚,洵晏梦中惊醒,抱紧了身边的人,整夜整夜的凝视她的容颜,轻轻地吻她的双唇脸颊额头,那珍视的目光已是既让人沉溺。她以为她不知道,她全部都知道,只是未曾睁眼,她怕她睁开眼看到的是洵晏寂寥的眼眸。
她已在她的身边,为何还是如此不安?有些伤痛,只能在时光中,由爱人的温柔抚平。她是,洵晏亦是。幸而,细水长流的光阴,她们可相携一生。
“不怨。”田夕抬起头,对上她那双盛满了愧疚疼爱的眼眸,抬起身子,主动的吻上她。田夕的手钻进洵晏的寝衣中,顺着她的后脊骨往上抚摸,勾引她的欲、望。
洵晏将她压至身、下,眼中是团团的欲、火,却仍自忍耐着,求一个答案。“我想成为你唯一的皇后。”田夕终于说:“除了一个名分,你已把能给的都给了。”但就是这个名分,她执意的要让田夕成为即墨洵晏唯一的妻子。
“我懂了。”洵晏敛眉思索后道。而后微微一笑,将方才沉闷的气氛漾开,伸手扯开田夕的衣带,说:“既然夕儿如此盛情,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
她温柔的抚摸,急迫的进入,滚烫的亲吻,激起田夕的喘息、呻、吟和难耐的厮磨。
(问:为什么一天两次,没一次具体的h?作者君答:那谁一天举报我一次,我怎么也解不开,不高兴了,就不写完整的h,以后也不写。转身走。)
到了晚上,甘露殿中,洵晏与田夕同坐在那宽大的龙椅上。洵晏不住的打着瞌睡,那一本本明黄色封面的奏折引得她瞌睡连连,眼睛眯了起来,几乎睁不开。
“晏~”田夕放下朱笔,摇了摇她,等她的眼睛睁开,把一叠折子放她面前,说:“不许睡。”洵晏一看,就垮下了脸,可怜着说:“夕儿,我好困。”这都二更了。
田夕小脸一红,推了推她道:“谁让你白天里……”能怪谁呢?洵晏对她的索取一向便是没完没了的,她那主动的一吻更是让晏无比的兴奋,不孜不倦的缠绵到了黄昏后。
洵晏理亏,接过那叠折子,一道道的翻阅起来。殿中的红烛已要燃尽,看完最后一本,田夕已斜靠在她的背上熟睡了。洵晏笑了笑,将她抱起,安置到侧殿的榻上,自己洗漱洗漱,换上朝服,上朝去了。
到了腊月二十九,在外游历的安亲王携王妃回京了。
乐淑与洵晨同游几年,总算也是修得正果,安亲王府也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