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天大的喜事一般,对眼前的二人呆愣惶惑熟视无睹:“奴才这便回宫了,王妃可要好生准备,司天监不日便可有良辰献上。”
公公前脚刚走,后步田国公便到了。
田夕屏退下人,后堂之中只余他二人。田国公看着田夕,喟然叹了声:“夕儿......”
田夕眼中无神,面色土黄,冷冷道:“祖父可有话说?”田国公见她如此,心有不忍,却不得不说:“如今,肃王爷薨了,田家自需再寻一靠山以保一家安危。”
田夕只觉心如死灰:“祖父还记得当日应承了夕儿什么?”田国公双目深邃,眼角皱纹如刀深刻,他紧盯田夕道:“不论当日如何说定,如今这是皇上的意思。圣旨已下,已不由你愿或不愿。”
“祖父知道,我不惜命。”田夕淡淡的说,心中那份痛意愈加明显,她几乎无法承受。“那田氏满门呢?”田国公不满,眼神愈加凌厉,见田夕漠不着心,冷道:“如今嫁宝亲王与嫁肃亲王是一个道理。何况,”他花白的胡子微翘,深邃的眼中划过莫名的得意:“再只这一次。”田夕听他说到“是一个道理”,脸上便没了血色,她寒心地看着眼前只将家族荣辱挂怀心上的祖父,当日不得不嫁的痛心无奈与那深深的耻辱之感再次袭来,甚至比先前更绝望心死。田国公冷眼看她无力的挣扎,直到最终只得点头屈从,冷如冰霜的眼眸方慈爱起来,温声劝道:“宝亲王待你素来亲厚不薄,你便好好做你的七王妃,将来田府上下荣辱皆系于你一身。”。
因她父母早亡,他这做祖父的便又若无其事的嘱她必要贤良恭顺,今后一心只能念着宝亲王尔尔历行之词。田夕心已不在,想到往日与洵晏相处,悠然叹道:“为何偏是她。”
田国公闻言,哂然一笑:“是她,你不是更该欢喜?”
田夕美眸幽深,不再答话。
司天监在皇帝的授意下,监正与几位监副连夜观星推演,整宿未眠寻了个好日子出来,十五日后的四月十九日,正是前后几个月内最最吉祥的黄道吉日。皇帝拿着写了日子时辰的红色册子,细细看了看,又丢到桌上道:“将这日子送去太后宫中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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