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搬迁被叫停,然后是中层被换了个遍。”
“然后是海水稻种子突然被农科所送过来。再是今天的董事长突然换人,换的人还是更高一级的领导。”
陈景瑞把这些事情列了时间计划表之后,意识到海水稻的种子是关键。
“应该从海水稻的种子研发到一定程度后,华国种子集团将承担推广海水稻的任务,才会大换血。”
“但是还是很矛盾,除非华国种子集团升级为一级央企,不然不可能刘总会下来当总经理。”
“只靠海水稻的种子,能支撑起一家一级央企吗?”
二级子公司央企想变成一级央企,不是一般的难,没有通天本事是必然推不动这种事的。
而且央企的二级子公司想变成一级央企,大概率是很多个不同央企的二级子公司从其所属一级央企剥离出来,重新合并成一家一级央企。
二级子公司直接变一级央企,在陈景瑞的记忆里华国还没发生过这样的事。
陈景瑞心想终于把逻辑捋顺了一些,他本来想通过自己的关系打听一下有没有别的央企要把二级子公司剥离的情况,但是转念一想涉及到自己所在企业,还是不要这么做。
“海水稻的推广,二级央企应该完全够了,至于要一级央企吗?”
“还是说化工进出口要分割成两家公司,另外一家以华国种子集团为主?”
“不管怎样,这对我来说都是绝佳的机会。”
二级央企的副总和一级央企的副总不可同日而语,一级央企的副总要比二级央企的总经理还要高一个层级。
陈景瑞没想到自己还有水涨船高的一天。
因此他内心反复告诫自己,愈是这个时候愈发不能犯错。
央企不管是合并还是升级,都有着巨大的利益,陈景瑞不想在这种时候棋差一招。
陈景瑞的判断很对,没过多久,化工进出口公司的金融板块全部剥离出来,跟华国种子集团公司合并。
华国种子集团公司变成一级央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