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件好事吧,只是对你们而言,两地来往密切了,管理起来也是件麻烦事。”
夏常安的话句句在理。
翁婿俩谈论了许多,楚宴倒觉得这位岳父的见地倒是比前世要成熟许多了,前世他的岳父给了封爵后挂了个闲差,每天花天酒地过日子,糊涂了一辈子,如今虽然还在翰林院做小小的编修,但在经历一番后已经沉稳了许多。
当他和元霜说起这些话后,元霜很是意外道:“他还会关心我的日子好不好?还真是稀奇。”
在元霜看来那个父亲只在乎自己的官位稳不稳,女儿不过是个货物,能给家里带来多少的利益。父亲在意的是仕途,后来仕途无望后,就花天酒地过日子,在外面偷养外室,在家也是什么都不管,经常和母亲吵架,唯一的弟弟也不怎么上心,对待儿女教养方面无论怎样都是失职的。不管从哪方面看他都算不得一个好父亲。
前世的种种行为让元霜不耻,哪怕是后面她借着自己太子妃的名头为了给母亲出头,对父亲训诫了几次,父亲也从未改过半点。这一世前面为了家族的名声和利益,他卖起女儿来也丝毫不手软,这里突如其来的关心让元霜还有些受宠若惊。
楚宴在夏家休息了几日,略调整好了状态,接着又得入宫去守灵。元霜是与他一道去的,在跟前跪了半天,元霜的身体就有些吃不消,楚宴见了心疼说:“你两重身子的人怎么受得了这样的煎熬,去昭阳殿休息吧。回头我让太医去给你把把脉。”
元霜也想尽孝,无奈身体不允许,只得去了昭阳殿。
昭阳殿里房屋依旧,服侍的宫女、内侍一个也不少,大家进出有序。
见了元霜便纷纷与她行礼,只不过称呼已经从太子妃换成了王妃。元霜也不怎么在意。
皇后在昭阳殿的小佛堂里诵经,知道儿媳来了也没有出来见元霜。
元霜觉得身子有些发紧。如今才五个多月,身子就一阵阵地发紧,她不免有些担心,便让请了太医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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