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主城区,驶入了郊区。
郊区公路上的车辆少,前面的车子突然狂奔起来,我也像是脚上装了风火轮,跑得风驰电掣。
一想到钯在前面那辆车上,一想到空中警察驾驶的直升飞机已经出发朝我们飞来了,我就越跑越“欢”、越跑越快了。
人跑得再快也跑不过小汽车,但是就在这条郊区公路上,我的速度却丝毫不逊色于小汽车。
我的耳边只听见呼呼的风声,除了呼呼的风声,我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音了。
我的左右腿快速交替前进,我就像一台永动机,好像永远有使不完的力气,我一刻也不停歇,而且越跑越快。
非法组织的小车以每小时超过120公里的车速飞奔起来,我跑得再快也追赶不上小车的速度。
一百米、两百米、三百米……我离小车越来越远。
远远地,我看到前面有一座大桥,过桥了就是山区了。
这时,非法组织的小车在桥上停住了。
车上下来了几个人,将一个双手双腿被捆绑起来的人从车里拖了出来。
拉扯中,有一个人无意中扯掉了她的口罩,果然是钯,她用力挣扎着。
几个人将钯举过头顶,然后往桥下狠狠地扔了下去。
看到这一幕的我,跑得越发快了,我就像一粒子弹朝桥上射去。
我昂头奔跑时,瞥见天空中飞来了一架直升飞机。
非法组织的人把钯扔进桥下的河水里后,迅速坐进车里,车子加速朝桥的另一头驶去。
我跑上大桥后,右手用力支撑了一下大桥的护栏,然后两腿同时跃起,跨过护栏后,我双腿朝下伸直并拢,直挺挺的坠入了河中。
砰的一声巨响,我沉入河底。
隔了一会儿,我的头露出了水面,我睁开眼睛看了一下周围,我没有发现钯,也没有在河水里面,而是在一间房间里。
我定睛一看,这间房间竟然是我的书房。
我站在书桌边,书桌上有一部座机。
我的左手上拿着座机的话筒,右手掌则放在一摞书稿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