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福尔康听说后摇摇晃晃差一点昏厥过去,同西藏公主结亲是他现唯一还能够过上上日子的机遇,没想到塞娅绝情至此,一口就回绝了。
福家就一直发愁,目前这个情况看来,夏紫薇未必能够靠得住啊,皇上之前说查明了身份再下决断,现第三波去济南调查的都回来了,皇上还是一点说法都没有,就把漱芳斋这么关着,也太不成样子了。
他们的翘首企盼下,西藏土司一行终究还是选了个驸马带走了,跟福家没有丁点的牵扯。
这几天明里暗里巴巴跑去跟塞娅套近乎的福尔泰也只能捧着自己一颗支离破碎的少年心,无的角落舔舐着伤口。
乾隆送走了西藏土司一行,才开始正式收拢心思聚集精力处理真假格格的事情,他命解了漱芳斋的封锁,坐养心殿里不紧不慢地喝茶。
两盏茶的时间,刚刚够五阿哥派遣漱芳斋附近的小太监去通风报信,五阿哥没有一点耽搁地跑到漱芳斋所花的时间,而永琪手上还有准备为回疆返还将士庆功的差事。
乾隆心中轻轻叹气,他的心也不是那样的铁石心肠。皇帝告诉自己,如果永琪能够明白过来,知道手头的差事比一个女重要,那就说明他还没有疯魔,自己就不妨成全了这一对有情――可要是永琪得了消息,就不管不顾丢下迫眉睫的事情跑去了漱芳斋,那就不要怪他下手无情。
皇帝眼中冷厉的光芒一闪而逝,一撩袍子站起身,摆驾漱芳斋。让他感到痛心之处于,他的前脚刚刚踏进漱芳斋,小腿肚子就被抱住了,果然出现这里的五阿哥嚎啕道:“皇阿玛,皇阿玛您怎么可以狠心至此?小燕子病得这样重,您连太医都不肯给她叫?”
五阿哥是真伤心,他好不容易盼星星盼月亮盼得漱芳斋开了门,一头撞进来就看到自己牵肠挂肚一个月的意中病怏怏横床上,虚弱得只剩一口气。
永琪赤白着脸质问紫薇和金锁为什么不肯给小燕子看太医,是不是紫薇恨小燕子抢占了她格格的位置,故意要害死她?
夏紫薇都给骂懵了,她为了小燕子忍着身份被冒领的惶恐,憋了这大半年,现又因为小燕子莽撞直接把事情说了出来,害得她遭了亲生父亲厌弃,这些她都没有一句抱怨,竟然也仍然被这样子猜疑?紫薇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捂着脸哭得梨花带雨。
还是金锁护主,旁边帮衬着说了几句,一点也不害怕五阿哥身份:“五阿哥您怎么可以这样子说们家小姐呢?小姐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小燕子一嚷嚷着头疼,家小姐就让们想办法搬救兵。外面守门的士兵说已经把事情告诉了皇上,皇上不让太医来的,小姐急得不行,想办法给传了纸条,也不见来呢?”
五阿哥听得又是茫然又是生气,立刻责问道:“胡说,们什么时候给过消息?”他立刻叫来这几天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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