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事情不多,只是帮长河营的将领们洗洗衣服,或者缝缝补补什么的,在高畅关于未来的计划中,她们也占有了一部份的比重。
这不是这个时代的那些聪明人能够想象到的,高畅确信,当未来的某一天,那些人瞧见这些女孩子的能量后,一定会大吃一惊。
瞧见高畅走了进来,那些童仆停止了动作,纷纷向高畅下跪行礼,高畅摆摆手,示意他们站起来。
“以后,你们不用行这个大礼,和亲兵们一样,行军礼就是了!”
“是!”
童仆们单膝跪地,行了个军礼之后,站了起来排成了一个横队。
高畅需要这些孩子无条件的忠诚,需要他们把自己视为高高在上的神明,但是,他又不希望他们日后变成没有自己思想,只知道听命行事的奴仆,他希望他们能成长为有用的人,能够独当一面的大才,同时,又保留着对自己的忠心。
要想做到这一点,他必须掌握好一个度。
“可以去休息了,散了吧!”
高畅向童仆们挥挥手,走进内室。
“大人!”
内室中的崔安澜站起身,向高畅行了个礼。
“说吧,有什么发现没有?”
“管平和胡来没能够出城之后,回到了醉仙居,然后,闭门不出,没有一点动静,不过,其间,有一个东都来的大商人宇文全在醉仙居举行了酒宴,招待当地的世家子弟,管平有出席。”
“大人!”
一个亲兵走了进来,打断了崔安澜的话。
“大人,高怀义队长想见大人。”
“高怀义?他醒了?”
高畅朝崔安澜招招手,说道。
“我去见他,你跟我来,边走边说。”
高怀义疗伤的那间屋子离高畅的内室不远,很快,高畅和崔安澜就到了,一路上,崔安澜把散在平原城内的眼线收集起来的他认为比较重要的情报向高畅一一汇报。
“公子!”
瞧见高畅走了进来,高怀义神情激动,挣扎着想从榻上下来,给高畅行礼,高畅制止了他,让亲兵去搀扶着他。
“就这样,你能醒过来,很好。”
高畅的声音显得很冰冷,不熟悉的人,在他的语调里一点都听不出高兴的味道,然而,高怀义明白,自家公子的确对他的苏醒感到欣慰。
“公子,小的无能,让公子受伤了,请治罪!”
“治罪?治什么罪?你好好养伤,伤好了,我还要你来帮我做大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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