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让我违抗军令不成!”
管平忙向后退了一步,一时之间,笑容僵在了脸上,这样油盐不进的主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走南闯北了这么久,什么样的军队,什么样的将士他没有见过啊,没想到,无往不利的法宝在这里吃了鳖。
“军爷,有话好说,莫激动!”
这时,胡来在一旁搭腔了,他抬头瞧了瞧天色,说道。
“酉时三刻关闭城门,现在还没有到酉时三刻啊?”
“是吗?”
那军官冷笑道。
“你怎么知道现在没有到酉时三刻,莫非你是天上的司晨星,快快走开,少在这里啰嗦,城防重地,闲人免入。”
“嘿嘿!”
管平笑了笑,还是不死心,他慢条斯理地说道。
“在下姓管,在平原一地还颇有点声名,军爷是哪一营的兄弟啊?说不定,你家统领与我还有一番交情。”
“长河营,我家统领姓高,你有胆就把他请来!”
那个军官梗着脖子,硬梆梆地从嘴里蹦了一句话出来。
管平和胡来面面相觑,借他们一个胆子,也不敢去找高畅,看这个守城的军官的架势,除了窦建德和高畅的命令外,不管是谁来都不会开门。
“怎么办?”
“先到醉仙居去住一晚吧,明天一早出城!”
两人嘀咕了一两句,随后,上了马车离开了。
那辆马车渐渐远去之时,一个人从城门口的哨所里走了出来,正是崔安澜,高怀义受伤之后,高畅把很多事情都交付给了他来做。
前面街口翻转的那辆干草车,以及城门的提前关闭,这些都是他的杰作,高畅命令他,务必把管平两人留在城里,并且,不能做得露骨,他总算不负所托,做到了。
“大牛!”
大牛从他身后站了出来,他对大牛说道。
“有没有派人跟下去?”
“有好几个兄弟在分批盯着他们,放心吧,他们跑不了!”
崔安澜点点头,不说话了,现在,高畅正在郡守府里议事,一时间,抽不出身子来,由他负责整件事情,他自然要格外小心。
大人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虽然,他不会直接去问高畅,但是,这不能制止他不去思索,他想,要是某一天自己能猜透高畅的想法,那时候,也许就能真正脱胎换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