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山莫名躺枪,却不以为意,反是劝着师父道:“我观六弟,说此事时候虽然有愧,却不心急。”
“说不得已然应对了,却也不好把儿女情长之事,说给我等来听。”
“等过些日子,我去向他问个明白,说不得已然有了转机。”
张翠山这话说的也是留了个活口。
眼下殷梨亭都去后山自闭去了,他哪好去问事。
只是也不知道这张三丰是不是真听出来,却没做反驳,只是微微点头,又交待宋远桥道:“远桥,得叫你去一番峨眉,看看峨眉里头有什么消息。”
“要是她们怪罪,咱们理亏,只以礼相待就是。”
“若是像是翠山所言,梨亭已把此事处置妥当,那咱也不胡乱出主意,就按着灭绝掌门说法就是。”
这着实是个难堪的差事。
然此行也只有大师兄出面才最是妥当,宋远桥也是义不容辞,当即应下。
又稍稍一思量,却又道:“那天鹰教的殷姑娘,咱们如何相处。”
这也是个尴尬身份。
且不说与三弟那仇怨,就说与自己六弟这不明不白的,也不是个事。
正是众人都有些犯愁,还是张翠山上前呼道:“咳!这儿女情长,哪个说的明白。”
“解铃还须系铃人,我看那殷姑娘和六弟相处的好着,咱莫瞎操心了。”
“况且看那殷姑娘诚恳认错,对咱们来说也是个助力,有了天鹰教来助,金刚门一事也更好应对。”
别看张三丰年纪老大,那也是经历过儿女情长的,而且还是单相思。
对于弟子的爱恨纠葛,倒是看开的很,直与边上俞岱岩道:“此事还得看你心思。”
俞岱岩虽恨那殷素素,却终究念及兄弟情义。
再说如今自己痊愈有望,倒也不一门心思纠结在其中,只脸色微变几番,终究应道:“也罢,先寻了那金刚门再说。”
如此,总也算把殷梨亭留下的龌龊事先给暂且说的这,后头终于也该论起正事了。
却听张松溪主动开口道:“少林寺那头,圆心之死还没说法,六弟虽然在光明顶上劝退了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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