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救我。”
嚯!
这胡青牛本该是不会如此信任自己才是,这会却把决定生死的药物放在我手里,看来是为了夫妻感情当真豁出去了!
殷梨亭佩服一句,倒也不多说,只小心放着怀里。
这玩意要搞丢了,那可真凉凉了。
如此准备妥当,两人才冲到都大锦面前,却见这汉子面色已然相当狰狞,看的两人来便呼:“殷六侠,医仙,快救我。”
殷梨亭知道眼前这汉子痛苦,心里即也给他记下这功。
却转头与胡青牛低声道:“可能看出这什么毒,有把握治否?”
胡青牛不做声响,只拿着那烧鸡微微一闻,便是面色一变。
再瞅了瞅四周,见得一些粉末,也是一指粘上,稍稍在舌头上一点。
终于凝重几分,低声与殷梨亭应道:“此乃三虫三草,以六种毒物混合而成,唯有知道是哪三样,方可解毒。”
“眼下这六种毒物如何配合,我也瞧不出来。”
嘶...
这么狠?
殷梨亭听得也倒吸一口凉气,直叹这王难姑是狠。
草菅人命,一点不留情啊!
连忙再问胡青牛道:“那这可解否?”
胡青牛上前看了看都大锦,又瞅了眼烧鸡,却应道:“吃的少,没事!”
又从怀里掏出一药瓶。倒出个药丸,就朝着都大锦嘴里送去。
如此做完,却猛然站起向四周呼道:“师妹!我知是你下的手,这三虫三草毒,我破不得,今日就叫你胜一回!”
如此说罢,却三口并两口,不消几下,把那烧鸡吃的干净。
吃到最后,那毒性已然发作,却还拼着最后力气,吃那毒鸡。
直吃下个骨架,才靠坐在那石块上,喘着粗气,又向四周呼道:“师妹,此一回,是叫你胜明白了。”
真叫是演戏的最高境界,还得是假戏真做。
胡青牛如此状态,那王难姑还如何坐的住?
殷梨亭只见一个秀眉粉脸的中年妇人,直飞身而出,几步来的胡青牛跟前,手上一探,便当即惊呼道:“师哥!咱们比试归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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