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周颠一听当即怒了,直骂道:“嘿,你倒是忘恩负义,要没我,你这小子可是要脑袋泛绿了。”
嗯...
这绿帽子的说法倒是自古有之。
殷梨亭听得却光棍的很,直朝着周颠一拱手道:“在下再谢颠仙一声,只是我那未婚妻谢不谢的,可是不定了。”
周颠怒也不是真怒,只是又感叹道:“黑心小子,坏的很。也不知武当咋培养出的你来!”
感叹完了,又是一屁股坐着殷梨亭正面,直盯着其眼睛道:“说说,你留在咱们明教里头,到底为的什么。”
殷梨亭心里明白,自己说是说等纪晓芙来,这蹩脚借口忽悠的了两个师兄,却忽悠不得明教里人。
说白了,还是武当人都太过正派,而明教里头却完全相反。
以心换心,是根本不信殷梨亭的鬼话。
只是殷梨亭怎能与其明白说,然寻了几日却对密道完全没方向,殷梨亭心知光靠自己是很难找到乾坤大挪移。
心里微微一思量,却与周颠言道:“颠仙,你们教主无端失踪了二十年,你们倒是也不急,反是对我这身上事情如此关切,倒是够闲适的。”
明教教主阳顶天,在明教众人心里莫多说,那是绝对的尊重。
周颠一听这殷梨亭竟然调侃的自家教主,再不是前头那装模作样的怒气了。
直与殷梨亭狠道:“小子大胆,竟对我教教主不敬!”
真说起来,阳顶天消失二十年,明教里头多少人放在心中寻过,那还当真不定。
说不敬,和殷梨亭当真半毛钱干系没有。
这玩意真要辩上一辩,殷梨亭能怼的这周颠哑口无言的。
不过殷梨亭又不是当真为了刺激这周颠,口风一转,却又自顾自叹道:“我听师父说过,阳教主是顶天立地,铁骨铮铮的好汉子。”
“可惜未曾得见,叫我心中可惜。”
张三丰的名号还是太响亮了,殷梨亭搬出师父,直也把周颠火气瞬间熄灭。
直也跟着叹息道:“谁说不是,我周颠也甚是佩服阳教主的。”
“只可惜教主平白失踪,是当真不知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