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敏君直好奇道:“不知是什么物件,说不定我还晓得。”
殷梨亭当然不认为这丁敏君能瞧出,事实上就算被瞧出也没什么大干系,顶多不过对那明教更厌恶一些。
却言道:“只是一杆小小黄旗,上有厚土二字。”
丁敏君听得不明所以,却还装模作样暗自念叨两声“厚土”,好似当真在回忆什么。
殷梨亭也不管这妮子,只叫她自己思量去。
独自又斟酒一杯,痛饮一口。
眼下这年头,多的还是食酿酒,不过酿酒工艺已发展了不错,喝起来倒是不差。
殷梨亭与丁敏君,正是一个豪迈吃喝,一个蹙眉思量的当口,却见一人,身着道袍,面色无甚表情,冰冷脸庞,直直上前来的二人桌边上,却也不开口。
如此怪异,直叫殷梨亭心头暗生警觉。
急忙起身,脚上却踩得还在那念叨的丁敏君一脚,叫其赶紧回神。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面上好言讨教道:“不知道长可是有何事?”
不想殷梨亭是好言以对,来人却还依旧冷着脸不开口。
只是拿眼仔细瞅着殷梨亭,再看了看边上的丁敏君。
丁敏君被瞧的有些发毛,下意识的朝着殷梨亭这边靠了靠,嘴上却依旧不饶人,直骂道:“你这道士,怎这般无礼!”
“再这乱瞧,可莫怪我不客气!”
这话说完,来人终于开口。
只是声音却冷冰冰的,好似因为平时也不咋说话,一开口那嗓子沙哑的很。
却听那道士问道:“两位是武当与峨眉的弟子?”
殷梨亭暗道这是来者不善,当也再客气,便呼道:“是又如何?”
那道士听出殷梨亭不善之意,只又道:“二位莫误会,只是适才听说二位说那黄色厚土之旗,与我颇有渊源,这才来问。”
丁敏君听得倒没什么感觉,只是放松了些警惕,直问道:“哦?那你究竟是何人,那旗帜又与你什么干系?”
相较之下,殷梨亭却听得心头微微一紧,明知来人是来自明教,更是不敢放松。
瞥见边上丁敏君明显有些大意,暗自把其扯后半步,自己上前一步护住,眼神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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