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都沒有断过。”
每天。苏砚心头一动。“那你昨天可有见过这园子的主人。”
“皇上说的是医仙大人吧。”老叟点头道:“昨天倒沒看见。不过前天晚些时候。她倒是來过一趟。哦对了。当时戏班子的班主也在呢。”
戏班子。是青远……
苏砚疑惑道:“那班主來这做什么。和医仙又说什么了。”
“皇上恕罪。奴才只是负责打理园子的。也不曾靠近他们。而且老眼昏花的还有点耳背。也就沒听见他们说了什么。”
他仔细地回想了下。说道:“哦对了。奴才想起來了。当时奴才正扫着院子。正好瞧见班主捂着脑袋进了房间。还流血了呢。估摸着医仙是想带他进房里处理下伤口。”
从看见青远和鸳儿在一起说话的那天起。苏砚就开始厌恶起这个白面的小生。但也沒想过他们俩的关系居然会这么好。夜深人静的。一男一女独处一室。听起來就让人头痛。
看來。他是低估那臭小子了。谁知道他那张天真无辜的面皮下。藏着什么样的心思。
沒想到都这时候了。他居然还会吃别人的醋……苏砚将无用的想法甩出脑袋。在老叟的提示下。走进了其中的某个房间。
房里还留着被动过的痕迹。水盆、毛巾、纱布、药膏……与那老叟所言。并无违和。他压着情绪一边想象着二人在此的情景。一边翻着她留下的东西。就在这时。一个朱漆的小木盒引起了他的注意。
盒子有锁却未上。又放在显眼的地方。就像在等谁打开似的。
而放在里面的。是一只白色信封。
别君。。医仙。
几个字寒冷如冰。苏砚心底一阵薄凉。
莫道无情。江山如鸩魅君心。莫道无情。千古霸业醉辰星;
莫道无情。夜色如墨。也曾枯等到天明。莫道无情。凤花开时。天涯尽处笑念君。
苏砚颤抖着拿着信纸。一遍又一遍地看这几句话。然后一掌将之拍到桌案上。
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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