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道了歉。
可苏砚并不打算善罢甘休,他冷着脸刚想说话,却被轻罗打断,“皇上息怒,医仙姑娘并未对臣妾做什么,还请皇上不要误会。”
他怜爱地看她一眼,面露迟疑,偏巧青远从旁走过,便也替凤鸳求起情来,苏砚俯瞰着他跪地求饶的摸样,怒意横生,竟一脚将他掀翻后,拂袖而去。
“青远,你没事吧?”
凤鸳急忙扶起他,“本不关你的事,过来白讨顿打。”
青远不好意思地笑笑,“倒是不关我的事,可是哪能眼看着姑娘受罚呢?你放心吧,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何况是被皇上踹的,也不算丢人笑揽美人回人间。”
瞅着他一脸青葱的摸样说出“男子汉大丈夫”这样的话,倒觉得有些可爱,凤鸳笑了笑,道:“走吧,到屋里坐坐,喝杯暖茶。”
因着这天的事儿,凤鸳和青远渐渐熟络起来,闲来无事的时候在亭子里下下棋喝喝茶。也多亏了他,没有花玉容在耳边吵闹而变得异常空落的日子里,凤鸳不至于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只是夜里无人时,仍无法抑制日益滋长的想念。
花玉容……花玉容……
她好像始终觉得他没有走远,就一直围绕在她的身边,于是她想忘也忘不了,只要看到与他相关的东西便能想起他来。
也正因如此,她对苏砚的愤怒也日益增长起来,对玉容来说,这世界上没有谁比苏砚更重要了,可苏砚似乎并不这么认为,花玉容死后没几天,他就差人翻新了三座园子,两座大的一座小的,听说,是送给轻罗和安缘的。
李心珏仍旧关在从前的房子里不许出来,凤鸳也许久没有见过她了,皇上也将她忘得一干二净,反之轻罗和安缘是甚得皇上欢心,听内务府的公公们说,这几日,皇上寝宫内夜夜笙歌,接连数日不曾让两位小主回自己园子了。
从前怎么就没看出来,他竟是个如此好色之徒呢?
凤鸳连连听得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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