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终于,她勾起唇,冷艳地笑笑,道:“皇上,才别了这么久就不认识小女了?小女是医仙啊。”
“你撒谎。”他咬牙切齿。
她挑起眉梢,欢愉地笑起来,一脸好笑地望着他,“那好,皇上说小女在撒谎,那小女就是在撒谎,只是小女不知,皇上认为小女不是医仙的,那应该是谁呢?”
既冰冷又灼热的目光刺痛了苏砚的眼,他猛地惊醒,竟松开手往后退了半步,“不……你不是她,你不是她……”
真的她不会有这样寒冷到足以刺穿人心的眼,真的她更不会有这般媚惑到仿若能烧起任何男人欲望的神情。
即便她们再像又如何?她这种女人永远配不上“鸳儿”这个名字!
“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他失魂般转过身,眼珠转都未转,便冷冷地与花玉容说道:“让她滚。”
――张海全死了,且死得十分凄惨,据传当时新登基的皇上亲临邢台,在他的身上划下了第一刀。
自那天起,新皇严政之言流传开来,但接下来他重赏能臣、忠臣之举又让人定下心来,他在用一行一动告诉天下,忠国者昌,叛国者亡。
数日来,他日夜埋于朝政之中,就连寝殿也不常回去,就算是花玉容也不常见到他。这期间,凤鸳也同样沉寂下来,平日也不在宫中走动,兀自在房间里研究药材,想着开春之后在住的园子里开上一小块地,种上一些既有用的,又赏心的。
只是,就算再怎么找事做,闲下时也总是会想起地牢中惊心动魄的那一幕,有时候在桌上小憩那一会,也会梦见他冲自己摇头的摸样。
他说,她不是鸳儿,她绝不可能是他的鸳儿。
梦里的她却和现实里差别很大,他说那话时,她哭得很伤心,还有几次情难自已地抱着他,委屈地说:“我就是你的鸳儿啊,你怎么不认得我了?”
那一个凤鸳好像很害怕面对他的冷漠,可睁眼时,这一个凤鸳却用更深刻的冷漠来面对自己,她撩起清水,将水中那张冷面打散,让思绪在冰冷的水中获得平静与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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