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一疼,“……你很想她?”
“嗯……”玉容用力地点点头,“我好想她好像她,可是……她在阎王殿前走一遭,可能已经把我忘了,哼……凭什么只有我想她,她却不想我呢?这不公平!”
他生起闷气,撑着墙直起身子,左摇右晃地走远了,廊中静悄悄的,只剩下他呢喃的醉语。
“臭丫头……也不知忘断前生投胎到哪里去了……现在好了,你在你娘的怀里吃奶睡觉……我呢?我却拖着这一身残破的皮囊苟延残喘……死丫头……”
浅粉色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他的声音却像根刺一下一下刺进凤鸳的心头。
对不起玉容,现在我还不能和你说实话,等到这一切都结束了,我再亲自告诉你,我就是你想念的那个人,我就是鸳儿,我没有死没有投胎,更没有忘记你。
声音终于远到听不见了,凤鸳收回思绪也收回情绪。
“看来医仙是来者不拒啊。”
一回头,苏砚竟站在廊头看着她,话语间讥讽之意不胜明显。
凤鸳翘了翘眉梢,笑盈盈地走过去,毫不回避地看向神情幽暗的男子,拈着手指理了理他胸前的衣襟,“怎么,吃醋了?”
苏砚两指拍掉她的手,“呵,笑话,你不会真的把宴会上无聊至极的玩笑当成真的了吧?”
“哦?这么说来,大皇子强忍伤痛在溪水里为小女捉鱼,在岸边烧火烤鱼之事也都是个玩笑了?”
她轻飘飘一说,他立刻想起白日里自己挽着裤腿用宝剑插鱼的摸样,一时间窘迫得面色阴沉,他冷冷地瞥她一眼,“没错,那就是个玩笑。”
没错,玩笑而已,何须认真?
她究竟是林子里那个会捧腹大笑的女孩,还是现在这个美艳勾心的妖孽,对他而言有何重要?
他提步离开,留给凤鸳一个冷酷的背影,她强迫自己勾了勾唇,笑得没有一点温度。
苏砚啊苏砚,这到底是不是一个玩笑,现在说还为时过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