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为何只因女子说了几句话就吓到浑身发寒的地步。
“惠儿,主子不适,快扶主子回去歇息吧。”
凤鸳神色一改,乖顺地行了个蹲礼:“红妆谢主子关心,这些药奴婢会好好用的,还请主子切莫过于劳心才是。”
她温柔一笑,即便两颊带伤却依旧掩不了绝世的美貌,如斯笑容让女人见了也免不了心动,惠儿稚嫩的小脸一红,匆忙扶着张清楠出了房门。
可这张脸落在张清楠眼里却变了意味,她拧着身子又恨又妒地看她,半张着嘴巴说不出一个字来。
唉,妒心如魔啊。
凤鸳暗道自己从未想要伤害她,却偏偏成了她最忌恨的人,个中缘由,无非男男女女恩宠情怨罢了。
她在桌前坐下,一边想着一边摆弄着各色药瓶,她信手拾起张清楠送来的药开瓶一闻。
这是……
她顿了顿,眉心一皱一展,到最后只能无奈地勾起唇角。
是能够毁噬皮肤的五毒散。
看来这北疆也不是个安身之所,她迟早要离开这个地方。
――
凤鸳的伤不出三日便痊愈了,就连她自己也倍感神奇,也不知是怎么了,尤甚这段时间她越发感觉身体康健,即便接连数日不思茶饭却也只是消瘦了些,却不觉得有任何不适,反倒日渐精神起来。
张清楠的毒计没得逞又被她吓到了,连日来都不曾叫她伺候,太后也对她放下了心未有其他刁难,实在是清闲自得得很。
唯有楚轩日日都来扰她,可见了面也不说什么,或是拿着本书在她身旁看,或是自带碗筷和她一同吃下人饭菜,凤鸳不甚理会,他却依旧乐此不疲。
不过楚轩好歹是一国之君,公事在身也不能时时呆在她身边,每日趁他不在之时,凤鸳就一个人在北疆宫里探路,仔细观察着宫中结构与守卫情况,并将隐秘之处与守卫松懈的地方详加记录。
好在北疆宫不像宣宫那般复杂,兵力也相差颇大,以她的武功困在宣宫定无法逃出,可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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