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啪”地一声狠狠砸在冰冷的地面,也狠狠砸在凤鸳的心里。一阵疼痛伴着这道声响钻入她的耳朵,贯入她的心里,刺得她泪如雨下。
恍然间,她想起许多过往的片段,月主子在长乐殿赐她白绫,在邀月轩逼她以血肉喂蛇,因胡闹寻死害她入狱,可偏偏又亲自和夜宫主求情,自那以后与她笑脸相向亲近相处,一点一点袒露着冰冷之下的真心。
她们两个还曾躺在一张床上,像两个姐妹般谈天说地,欢颜笑语间畅游天地不亦乐乎,却因她叫了一声她的名字便泪湿眼眶。
“若我早就遇到了你,便不会冷酷至此,若我早就相信了你,便也不会孤单至此。”
“这六年来我唯一的幸事,便是见你,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若有来生,我别的不求,只求一生有两人相伴,一个是他,另一个便是你。”
月主子澄澈的笑容一遍遍盛开在凤鸳的脑海中,彼时,妖月的手脚已被固定起来,行刑者含住一口水并咬着一把刀子,将一张方形的纸喷至湿透。
他将湿纸放在妖月的脸上,并细细地帖附好,不留一丝缝隙。
妖月闭着眼睛,姣好的轮廓被纸张印刻而出,她轻轻地呼吸,将鼻下的纸一遍遍吹鼓起来,又一遍遍吸回,而这时,第二张纸已然贴到她的脸上。
胸腔的起伏渐渐急促,原本平静的手脚开始挣扎,然而第三张第四张纸还是无情地贴上来,她彻底无法呼吸,不断扭曲着身体的同时还发出“呜呜”的声音。
那声音如此惨厉,凤鸳心疼得泪流不止,却再也喊不出声音。她的世界里,只剩耳际林淮那一声声艰难的“月”与邢台上传下的叫声交相回荡。
妖月挣扎得愈加厉害,她拱起腰身,不停地上下起伏,她的手指抽搐着张开,又狠狠合拢,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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