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像现在这样,怕她逃走一般小心翼翼却又极其霸道地牵着她的手。
坐在宽敞的玉椅上,凤鸳不知所措地低着脑袋。他的手指抓得很紧,她心里发慌突然站起来道:“你身上都湿透了,把这个盖到身上,免得着凉。”
她趁机收回手,上前一步将盖在桌子上的方毯取下,可刚一回身,男子就站了起来。她看不清他的动作,却能听出他解带宽衣的声音。
她一慌,“夜宫主你,你,你脱衣服做什么?”她知道夜宫主喜美色,可他不是专爱宠幸成熟美艳的女子吗?她这么个未长成的小丫头应该……应该不会让他这么冲动吧……
苏砚闻言心中觉得好笑,可手下却未停,径直把上衣都脱了下来,“不是你说的我衣服都湿透了吗?不脱掉的话怎么驱寒?”
他说得理直气壮,凤鸳眨巴眨巴眼睛,心说也确实是这么个理儿,她怎么就想到那去了?
她小脸腾地一红,好在这殿里是一片黑暗,他看不见她的窘态。
她“哦”了一声又走了回来,浸湿的鞋子踩在地上发出吱吱的声响,苏砚眉头一蹙一把将她拽上玉椅,凤鸳惊叫一声无意间触碰到他精实的胸膛,顿时像被烫到一样迅速地收回手指。
然而她还未从此慌乱中回神,却在下一刻陷入另一个慌乱里――夜宫主蹲下来两下脱掉她的鞋子,并一把扯住她足袋上的绳子。
“夜……夜宫主你这是做什么?”
她用力地收回双脚,可他却一把抓住她纤细的脚踝,语气不容置疑:“别动。”说罢,迅速地解开绳子脱去两只足袋。
细嫩的小脚赤在空气里,还沾着冰凉的雨水,凤鸳羞得脸色通红,恨不得钻进地缝。可夜宫主还是不肯放过她,转而将身上的方毯一扯盖住她如玉的小脚,并用双手轻轻地拭擦。
他那么小心翼翼,就好像她是个易碎的瓷娃娃。
凤鸳的心就这么被他的双手轻易地缠住,却紧得她难以呼吸到快要窒息,可紧接而来的却是一阵久久的心疼,她轻攥手指,道:“夜宫主,为什么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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