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将玉井园的大殿镶上一层昏黄的金光,花玉容坐在房顶漫不经心地摆弄着层层叠叠的瓦片,突然问了句:“你就那么喜欢那小丫头吗?”
苏砚冷着脸道:“我看你是不是最近实在太过清闲,还有时间爬房顶躲墙角?反倒是我该问问,你就那么喜欢偷看吗?”
“你还不知道我嘛,哪里有好玩的事儿哪里就有我,现下浮世宫里最最让我感兴趣的就是平凡小侍女和侍卫总领的情情爱爱了,光天化日之下腻腻歪歪的戏码可不是随便能瞧见的,这好戏我怎么能错过?”
苏砚顺手抄起一块瓦片扔了过去,速度快到留下一条虚影,花玉容扬手一接然后夸张地弹了起来,“你也太狠毒了吧,我不过说了两句真话就得死,还有没有天理了?”
明明已经稳稳接到手里了,还非要故作惊讶地蹦起来,也不嫌累得慌。苏砚斜睨他一眼,“天理?在这我就是天理,哪容得你抱冤?何况,我所做的事都有我自己的理由,好心警告你一声,别胡乱插手。”
“哦――”
这一声“哦”堪堪拐了好几道弯才停下,花玉容走过来将瓦片放到原来的地方,眯眼道:“我想起来了,对,你说过的――天下最毒的东西就是情,所以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更好地控制鸳儿。嗯……听起来确实有些道理,这我就放心了。”
“本就无需你担心。”苏砚不领情地目视前方。
花玉容拍拍手上的尘土,站起身忽地一笑,“我担心你做什么?我是担心我们家鸳儿真的被你看上,那可就糟糕了,到时候我想要见她恐怕都成难事儿了。”
苏砚凝眸,黑色的眸子更加凌厉,“你喜欢她?”
“这可怎么说呢?”苏砚啊苏砚,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花玉容摸摸自己的嘴唇,眼神一勾,“也算不上喜欢,就是比你早那么一点点和那张樱桃小口……”
话未说完,黑衣男子就猛地抓住他的衣领,“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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