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园附近?”凤鸳的心像被某个钝器重重一击,夜宫主暗紫色的瞳孔好像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一瞬不移地盯着自己。
妖月见她发愣,便问:“怎么?你想到什么了?”
“啊?”凤鸳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摇摇头,“没……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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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玉容从邀月轩刚回到玉井园,就被苏砚拽住衣领,一路拖到偏殿里。
“啊啊啊!你想勒死我啊?”
大门一关,花玉容就亮开嗓门鬼哭狼嚎了几声,这才被身后的人放开,他扯回衣领连连咳嗽了几声,“苏砚……咳咳……这大早上的你就想杀人灭口,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不敢让人知道?咳咳……”
苏砚冷冷瞪他一眼,“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你这一身武功别人不知,我还不知?我看你还是说说要紧的吧。”
“要紧的?”花玉容打开小折扇,百无聊赖地扇了几下,“什么是要紧的?是北疆的事情,还是宣宫的事情,亦或是鸳儿的事?”
他转盼一笑,还未等男子说话,就摇头晃到地走开几步,道:“如果是问北疆的事情,好说,楚盛的病已经按照计划恶化起来,探子报说这老东西已经半死不活近半个月了,北疆之事现皆由他的儿子楚轩做主,他这个人还算有治国的才能,就是看人的眼光差了些,偏偏看中了我们的人申元,听说已在前两日提拔为总帅,并派往边界出战西苗,只要大胜而归,必会成为楚轩最相信的人。”
“若你是问宣宫的事情,那就更好说了,今年夏季少雨,秋季反倒日渐多水,怒江堤岸这两年频频破损,今年更胜以往,宣主已换了不下三个河道总督,这无疑是我们立功的好机会。”
苏砚目光微沉,并没有显露出任何欣喜之色,这些只是按照他的计划一步一步进行罢了,只要不出大的差错,他进宫之日便不会远。
所以花玉容知道,他所说的这些并不会是苏砚想听的,于是他回过身来,用小扇子敲了敲他的肩膀,笑问:“苏砚,那么关于鸳儿,你想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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