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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鸳叹口气,只得耐下心性静静地等着,回想起花玉容昨夜说的故事,她不禁将视线集中在他的眼睛上。
他的眼睫很长也很浓密,也许是因为闭着的关系,睡着了的他在这一刻显得干净且无害,与平日里冷漠残酷的样子截然不同。
也许,他原本的摸样应是这样的,却在一年复一年的欺辱中变得凛冽而锋利,就好像随时准备着刺伤出现在自己生命中的人们,以保护心里真正的那个自己。
他这里,一定很痛吧?
她想着想着,心头一软,伸出手来小心翼翼地抚上他微凉的胸口。
却不料被男子猛地抓在手里,紧紧地贴上他的心口。
他醒了?
她慌张地心脏乱跳,却听男子迷迷糊糊地呢喃了一声――“好暖……”
“……呃啊?”
“好暖好暖……好温暖啊……”
他微微一笑,贪婪地扣紧她的小手,凤鸳也不知他是梦是醒,只好一动不动地保持着,谁料半晌过后,男子竟然睁开了眼睛。
没有冷漠和冰冷,也没有危险和凛然,只有平静到柔和的慵懒。
“鸳儿,你好暖和啊。”
凤鸳杏眼圆瞠,“夜……宫……宫……宫……”
她“宫”了好一阵也说不出话来,苏砚瞧着她鼓起的圆圆的小嘴忽然觉得异常可爱,他低低地笑了几声,“我又不是太监,你总这样宫宫宫宫的,可是杀头的大罪。”
凤鸳小脸一白,赶紧闭紧嘴巴,就像可怜巴巴的小兔子。
苏砚神情一软,不觉间收紧手指握紧胸口处的小手,“你不是说过不怕我的吗?你还说,我的眼神是在寻求别人的理解,可是我忘了问,那个能够理解我的人是谁。”
那还是凤鸳刚从牢里出来时对夜宫主说过的话,她没想到他竟然一直放在心上。
“是你吗?”
凤鸳微怔,“啊?”
“是你吗?那个可以给我理解的人,会是你吗?”
“……我……”
男子眼睫微颤,“那个即便亲眼目睹了我狰狞恐怖的摸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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