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都去了哪里。”
“真的?”凤鸳不顾伤痛一骨碌爬起来,目光如炯,“他们究竟如何了?”
“可怜见的……”花玉容扮作怜惜的样子,摸了摸她的小脸,面上的神情突然一凛,说出的话就像淬毒的刀子。
“他们都去了地狱,无一生还!”
惊天之雷劈在玲珑心上,凤鸳一下子就像冻住了般定格在原处,就连脸上的神情也凝滞起来。
她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被狠狠地戳出个大洞,一把刀子就在里面搅来搅去,疼得她死去活来。
想哭,却没有泪。
她知道,其实自己早就料想到真相,只是不肯相信而已。
花玉容见她如此,心知她定是信了,倒有些奇怪,“你怎么不问我是如何知道的,便轻易信了?”明明是至死不休的性格,怎会听信旁人之言?
凤鸳一下子跌坐床上,僵滞的脸上竟浮现出一抹莫名的笑意,“你既知晓我的一切,自然有办法知晓我不知道的一切。”
人活在世无非两种,一种人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而另一种人却敢相信自己不愿相信的。
她生平最怜的就是那些活在臆想当中的人们,如今,她便更不愿做自己可怜的那种人。
她暗暗咬了咬牙齿,目光直直地射向男子,竟将玉容惊了一下,“你既然有办法知晓一切,必然知道如何能够报仇!我定要让那弑我族者篡我国者血债血偿!”
花玉容迎着那目光,诧异一个生在糖罐里的十四岁小丫头怎会有如此凛冽的气场,但他只是心中暗想,俊美的面庞上却看不出一丝异象。
他骤然笑了下,皓齿尽露,“我的确知道怎么助你报仇……”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可是,我凭什么要帮你?”这时候,他竟在期待这个奇怪的小丫头会说些什么来了。
凤鸳目光一凝,猛地对着他磕了个头,“凤鸳求你!”
玉容斜睨了她一眼,心中倒有些失望,看来她也不过如此。
然而当他正欲回话之时,那小丫头突然双目发亮地说道:“你既知晓一切,如今又救我性命,这世间何来这么多的巧事?请恕鸳儿无礼,但而今也只好直说,我恐公子是有意寻我而来,又怎能空手而去?你既来见我,便是我对公子有些用处,既然你我各取所需,又何必欲擒故纵假意推拉?”
几句话连绵而有力地敲在玉容的心头,他微微一怔,才恢复神色,笑道:“你说得不错,我花玉容可不是救世的活菩萨,今儿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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