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像是心理学的毕业生,倒是更像是表演系的学生。”
梵歌脚一踩抬,狠狠的往温言臻的脚板按了下去,这男人的舌头真毒,秦淼淼的脸色白得像纸一样了。
依然的温公子安之若素,轻飘飘的的手一指:“还有,把眼泪擦擦,你以后会遇到很多难缠的病人的,如果你用这样的状态去面对你的病人,相信没有哪位家属愿意把病患交到你的手上的。”
终于,秦淼淼眼眶里的泪水掉落了下来,眼泪滑落的瞬间她迅速的站直了身体,调整好了表情,手放在了前面,眼睛直视着温言臻。
“对不起,温先生温太太,温先生说得对,眼泪是心理学的大忌,也许是第一天我并没有进入状态,以后,我会注意的。”
梵歌被温言臻揽住,秦淼淼低着头从她面前离开,鼻头红红的。
这个时候,梵歌的那点小矫情又发作了,拿开了温言臻搁在自己肩上的手,打抱起不平:“温言臻,你说话太没有礼貌了,哪有人明明手弄错了话还说得刻薄。”
“是,是。。。我没有礼貌。”
“温言臻,刚刚的事情是你做错了,你要和秦淼淼道歉,怎么说她都是金秀园看好的人!”
“是,是。。。我呆会就去道歉。”
“温言臻,你真的会道歉。”
“好了,好了。。”温言臻口气就像哄孩子似的:“接下来的事情你需要操心,全部都交给我来处理。”
“还有。。”温言臻叹着气:“梵歌,你什么时候才会改掉连名带姓叫我的坏毛病,我可是你的丈夫,哪有做妻子的这样称呼自己丈夫的?嗯?”
“。。。。。。。。。”
几个小时后,梵歌知道了温言臻口中所谓的我会处理就是换掉秦淼淼,而且已经在紧锣密鼓的张罗着取代秦淼淼的人选,这让梵歌哭笑不得,温言臻和金秀园都一副德行,他们两个都把她当孩子了,她只是失忆不是没有智商,金秀园是把一切安排得妥妥当当才离开,温言臻则是各种各样的吹毛求疵,就因为秦淼淼掉了几滴眼泪就把踢她出局,温公子也不想想他说的话有多么的刻薄。
经过了秦淼淼的房间,梵歌顿了顿,打开了她的房间门,秦淼淼今天才搬进来,仔细算她其实明天才是正式的上班日。
房间里秦淼淼带来的两个行李箱打开了一个,一个还没有打开,她正坐在没有打开的行李箱上,低着头,也不知道在看什么,看得全神贯注的,连梵歌进来也没有察觉到,房间很大,把坐在行李箱的秦淼淼衬托的小小的。
小小的身体怎么看着都楚楚可怜的,就是这么个楚楚可怜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做到日复一日的不厌其烦的说着话,说到让一个孩子开口说话的。
也行是源于自己比秦淼淼大那么几岁,梵歌觉得这一刻自己的身份好像和秦淼淼发生的倒换,是她来给她解闷的,不是秦淼淼来给她解闷的。
“秦淼淼。”梵歌有点手足无措,她不擅长交际,也不习惯说那些开解人的话,吞了吞口水:“那个。。。我为我先生的行为向你道歉,那个。。他那人就是这样的。。我。。。”
低着头的人缓缓的抬起了头,她摊开了手掌,手掌中放着照片,她把照片递给了梵歌,她看她的眼神温柔,和她说话的口气也温柔:“梵歌,这是我的男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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