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发抖,男人说了他得让自己的酒劲小一点,他不想他让浓烈的酒劲把她熏醒,男人说不能把灯光开得太亮,男人说不能尽可能的把声音压小因为她在二楼睡觉。
韩玉婷当然知道那个她是谁!
呵呵,这个男人在他的妻子面前总是表现出了前怕狼后怕虎的样子,不,不,应该说是面面俱到。
韩玉婷一步步的走向那个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的男人,只觉得每走一步心就开始的膨胀一次。
沙发上的男人表情疲惫,些许的头发不规则的垂落在了额头上,这样的温言臻少了一点在工作时表现出来的冷峻,多了一些的让人忍不住的想靠近的情感,那种情感类似于一些特属于女性的怜悯,那些怜悯包含着倾慕,爱慕。
放下了解酒汤。
着魔般,伸出了手,韩玉婷拂去了温言臻额头上的发丝。
真柔软啊!
这柔软的触感,这碎碎柔柔的光线,这若有若无的酒精的芬芳让周遭暗香浮动。
慢慢的,近在咫尺如黑色羽毛般的睫毛缓缓的展开,抖了抖,羽毛幻化成蝶,黑色的羽翼下的眸光状似修罗,冷冽幽深。
暗香因为这样的眸光凝结成霜!
韩玉婷知道,自己越界了,只是,她不想把手从他的额头移开,不,是不愿意。
在这个世界上,只要心中没有挚爱,不管任何的女人在温言臻这样的男人身边相处两年都会爱上他的。
“温。。。言臻,我不仅想在工作上帮助你,我还想。。还希望在生活上帮助你。”韩玉婷涩着声音。
豁出去了,是的,温言臻,不是温总,不是温先生。是温。。言臻!
终于她把那个在私底下叫了出来,先在温。。。这里停顿一下,在然后是言臻,带着那么一点的可怜心情,这样听起来近乎一点,近乎的更像爱人之间的对话,不是吗?
梵歌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尾指圆圆的和另外相比起来的脚趾头一点都不像,因为不像它看起来怪怪的,就像被遗弃的小可怜。
瞧瞧,她心里又难受了,她不喜欢遗弃这个词汇出现,那是一种固执的没有来由的厌恶感,仿佛,与生俱来。
等等,这个时候,她不是不应该纠结于遗弃这个令她讨厌的词语吗,现在,她更应该去关注自己的丈夫和不是她的女人在深夜里的互动吗?
金小姐告诉她像温言臻这样的男人她必须好好的守着才行,担心外面的小姑娘妖娆的女郎们把他吃得骨头都不剩。
金小姐很形象的比喻了温言臻是唐僧和那匹白龙马的化身,而女人们是一个个白骨精,正眼勾勾的盯着温言臻这块升级版的唐僧肉。
梵歌的目光从自己的脚上的小可怜移开,落在灯光所反馈在楼道墙上两片影子上,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视觉还是不错的,两片影子贴得很近,一片坐在沙发上纹身不动,一片正弯着腰,唯一在动的是弯着腰的那位,她的头颅正在动,一点点的,缓慢的移动着,眼看,嘴唇就要贴上了。
梵歌想,这个时候她是不是要冲上去,揪着那位,狠狠的摔她一巴掌,然后狠狠的这问温言臻。
嘿,丈夫,你不是做了什么让人家误会的事情吗?还有,你为什么不推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