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葬了。”
鲁氏还没说话,宋致庆也不知想到什么,又道:“算了,这事你不必管,我会吩咐成勇处理,就这样吧。”
话说完,他看也不看鲁氏,径直走了。
鲁氏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只觉得心底发寒。
“妈妈,我从来不知道,这恩爱的时候你侬我侬,可恩义不在,那真是连呼吸都是罪恶的。”鲁氏寒声说道:“从前他对白水莲多在意啊,就是她死了,我搬空了她的东西,他还为此而和我吵了一场。可这才多久啊,他就跟换了个人似的,万般嫌弃她,连那对孩子,他也不愿待见,说撵走就撵走,说挪窝就挪窝。”
宋致庆这前后的态度,简直可称得上为天渊之别,从前有多恩爱,现在就有多讽刺。
周妈妈压低了声音道:“怕不是那日相爷叫了老爷去,说了什么,才会一反常态?您看,老爷当夜就发起了热,这怎么看都有几分不寻常。”
鲁氏心中一动:“你是说?”
周妈妈道:“老奴以为,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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